自 序
岁月染白了双鬓,年轻时的欲望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欲望是件好事,心也平静了下来,什么也不在乎,也就没有了烦恼,没有了烦恼,口无遮拦无所顾忌了。
本想将自己的经历告戒诫年轻人,但是,现在社会空间太大了,不再是三娘教子,而是子教三娘的时代。年轻一代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得多,比我们更明白事理,个个敢作敢为,不愿听长辈们唠叨,只得作罢。
好在有湖知网象块磁铁吸引着我们这个群体,可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想,现在言论自由了,没有了思想犯,只要自己不过分出格,就可以在网上尽情地说话。如您在闲暇之余,在网站上见到这篇文章,能瞥上一眼,本人就心满意足了,切望不吝金玉良言指教!
《残荷》在网上发表后,身体日渐康复,心中大喜,得意起来,声调也高了许多。又异想天开,企图将《援外记事》改写成三至五万字的小说。先搭了个架子,大约有一万余字,性子又急,来不及修改,就将这提纲概要用“依麦尔”发给了笨笨
刚刚写了二周,接近三万字时,左眼刀口处肿胀,双目也朦了起来,赶急去看医生。医生告之:虽无大碍,但是件值得关注的状况,继续观察,多多休息。
凡住过医院的人,都知道住院的那种滋味,我真怕“二进宫”。特别是进手术室时,真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感。可咱爷儿们不能丢份,也学学革命先辈昂首阔步,做出“浑身是胆雄赳赳”的模样,“告别众亲人”。其实,并非有那样潇洒,目的是安慰家人,笑比哭好!
听从医生忠告,不得已,将书稿删减了不少,匆匆改了一遍,连同照片分别交给了湖边士与铜匠二位好友。在他们的帮助下,《援外记事》才得以发表。特表示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