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客回湖南过中秋,至今不晓得回家了,突然感觉冒得妻子硬是不行,怎么搞得?闻到楼主猪肉飘香,我真的想吃肉了。
我插队的地方是瑶汉杂居高寒山区,粮食单产低,社员口粮少,一年有几个月是杂粮瓜菜拌米饭度日,因此那时大猪都很难看到[社员喂一头猪到百余斤,要一年才行,而必须在完成国家派购任务后生产队才能自己杀猪分肉]更不用说吃猪肉了,记得六九年五月中下旬,插队已经半年,几个月肉荒,看见小猪都想砍它一条腿来吃,生产队因为开始插秧【当地人叫种米树】劳作辛苦,传统习俗是要见荤,就瞒着驻队的干部杀了一头百把斤毛重的猪来分,人均六两肉,作为关心照顾知青,分给我一斤二两,我心里那个高兴啊;肉还在锅里煮,喉咙里就口水只吞,一会儿夹一跎试味,一会而吃一跎看烂了没有,特别是一跎大肥肉放在口里咬动时,那个肉香味啊,真舍不得把它吞下去,乖乖,煮着吃着,一不小心,锅里就只剩下汤了,那时只有一个想法,真可惜啊,这些肉怎么就这样给吞到肚子里去了啊,嘴叭的瘾都还没有过足 ,可惜,可惜,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