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春的一个雨夜,我如约到长沙解放东楚湘酒店参加靖县乐园聚会。我是第一次来,没有熟人。坐在我边上一位老兄眼睛扫视了大厅后,自言自语:
“今天没来几个铺口的。”
“你是铺口的?”我问他,并自报家门。
他也做了自我介绍,原来他就是靖县乐园的大写手去西奇兄,他对我们家也很了解。老熟人啊!
聊天时,我提及铺口有位天津知青,早几年携妻子、女儿回了铺口,还住了几天。
我告诉去西奇兄,我想就此事写篇文章发出来。但又觉得资料约显单薄,无从下笔。
说话的无意,听讲的有心。几个月后,去西奇兄为这位天津知青写了专文,并用了他回铺口看望乡亲的素材。正是这篇文章,引来了一位“人见人爱”的天浪子,这当然是后话了。
11月上旬,去西奇兄给我发邮件,附有三张照片。内容是湖南中山图书馆举办讲座,由他父亲主讲。去西奇兄收藏了当年湖南中山图书馆给他父亲的公函。他想让我考证一下讲座是哪年举行的,因为公函上记录的时间只有月和日,没有年份。
我找了2004年修《湖南图书馆百年志略》负责收集1949至1977年史料的同志,给他看了照片,请他考证时间。根据去西奇兄提供的那份《“星际航行”演讲提纲》上印的时间是
我把所了解到的情况发邮件告诉了去西奇兄,他回复致谢。
我知道去西奇兄对我的推测性的答复不甚满意。因为,我没能找到足以证明那次“物质的构造”的讲座确切的年份。
“全年举办了16次科学讲座,平均每场有听众500余人。”
这样的文字太概括,没有记录16场讲座的具体情况。正当我失望之余,见到1957年总结中记录了“全年编印了三期《湖南图书馆通讯》。”我立刻到“专业资料室”找到了1957年的《湖南图书馆通讯》。这是份油印刊物,32开本,在1957年第二期第19面上有这样的报道:
“
署名是“萍”。估计当年给去西奇的父亲写公函的人就是这位“萍”。
我可以告诉去西奇兄:你父亲是于
我所从事的职业有一项工作是“参考咨询”。不过我现在的岗位没有这项任务。现在我做了一回“参考咨询”,是不是圆满,还得听去西奇兄的评价。
1957年的《湖南图书馆通讯》书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