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津重返江湖(九)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话说我正在温柔乡里韵味;突然,心中陡升一个极端荒唐的念头,我要抚摸她们!!
我为自己产生这个荒唐的念头非常羞愧,我暗自谴责自己,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可是它就像水中皮球,压力越强,反弹越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股邪念已不能自控,生理上的欲望要突破道德的底线,抚摸她们的愿望愈来愈强烈!现在不是抚摸不抚摸的问题了,而是采取什么样的手法抚摸、抚摸什么部位的问题了。
现代心理生理学认为:肢体语言是动物——人类最原始的语言,同时也是极限语言。比如,抚摸、拍打和怀抱是和婴儿交流的最佳语言。成人主要靠思维语言交流;当思维语言达到极至而无法进一步表达时,用肢体语言交流,则成为最高境界。也许,这就是返璞归真吧。
这时和她们聊天,我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内容了,我嗯,啊,喔……一边哼哼呵呵地敷衍着她们,一边头脑在高速运转。
炭盆在中,望梅在左,二娘在右,我对面放着添炭的簸箕,簸箕里面已经没有几块炭了。一晚上都是望梅去添炭,我突发奇想:我去耳房撮炭!在一个气氛极其和谐的瞬间,我低声说了一句:“我去撮炭,”边说,右手边按住二娘的膝盖,借力站了起来,然后左脚跨过炭盆,弯腰准备去拿簸箕。众所周知,炭盆是约
各位看官看到这里该说了:“上两回你描写腊猪脚就是肥肥的,软软的,热热的,滑滑的,香香的……咯里你又讲二娘的腿是肥肥的,软软的,热热的,滑滑的,香香的;你是没词儿了,还是拿二娘逗霸啊?”没错儿,词儿是一样,但内容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肥肥的,软软的我就不解释了;滑滑的是当时穿的是化纤裤子;热热的是炭火烤加上她的体温;当我两手都不由自主按在二娘腿上时,二娘双手抓住我的胳膊,身子向前一倾,我的脸已经靠二娘的胸口很近了,从领口处我嗅到她深深的乳沟里流出来一股淡淡的体香……
初战告捷,一个小小阴谋的成功使我兴奋,使我得意,更使我放松,身心得到很大的满足。成功的感觉太好了!我们就这样,聊着,笑着,逗着,不知东方即白。我们站起身,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二娘说:“赶快洗洗脸休息了,明天再聊,”边说边走出厢房洗漱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山里的黎明静悄悄,房间里一丝动静都没有,我们好像听到对方的喘息,感觉对方脉搏的跳动。望梅瞟了我一眼,赶紧把目光挪开,我们已走得太近,我们已没有话题,我们已不敢对视。望梅转过身,走到窗前去呼吸新鲜空气,我轻轻地走到望梅的身后,屏住呼吸,停顿片刻,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反应,此时一切都已经凝固,她像一尊铜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呼吸也已经停止,她似乎在期盼着什么,似乎在等待着暴风雨猛烈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