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3月14日,高中毕业的我成为了当时一个最受关注的群体的一员:下放知青。
我并不知道下放知青是做什么的、有什么样的社会地位和经济收入,但我们那时候知道一点:有个叫李庆霖的人,“告了御状”,毛主席给他回了信,还寄了钱,并嘱咐有关部门制定了相关政策,使得下放知青的日子好过多了。
要下放了,新奇和向往使我彻夜难眠,很早我就起床了,简单收拾一下,我和姐姐走出了她家的门。就往车站走去。
县城里没有喧天的锣鼓声,没有热情的人群欢送,有的只是我与姐姐俩人沉重的脚步声。
我俩走过了最热闹的人民路,来到车站,坐上了开往永安的汽车,经过三个多小时汽车的颠簸到达了永安车站,但离下放的目地还需要走三十多里的山路。我这个从小在洞庭湖区长大的,从未见过山区的路是哪样的难走,几十里的山路,跌跌撞撞地走得我都快倒下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到了丰裕公社天星大队利星生产队。
此时,天已黑了。
生产队把我安置在一家姓柳的农户家,当我俩来到房东家时,屋里亮着煤油灯了,房东大妈早就做好了饭菜,摆好了桌子,我和姐姐被请上了桌,开始了下放后的第一顿晚餐。
说实话,这一餐够丰盛的,有荤有素,烧炒蒸炖,乡里人的热情写在脸上、表现在手上。
饭后,队里的领导都走了,我和姐姐在黑屋子里(煤油灯远没有电灯明亮)打开自己的行李,铺床打算睡觉,可是,我们虽十分疲劳,却根本不想睡,我们心里一点没底。据说,国家给我们提供半年的粮食供应,一人发180元生活费,分作三年兑现,第一年80元,第二年60元,第三年40元。这是我们的一笔“巨款”,可是,粮食在哪买、如何买?柴米油盐酱醋茶、锅瓢碗盏杯盅碟,有几样?还有劳动工具呢?光一床被褥、几件衣服就可在农村“接受再教育”了吗?
这一天,是我的生日,正好满十七岁,我和姐姐也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看后鼻子有点酸......
说实话,这一餐够丰盛的,有荤有素,烧炒蒸炖,乡里人的热情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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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是一餐不同寻常的饭,
让我们从此品尝到风雨人生!
68→75,时隔5年多,仍是同一个名字﹕下放知青.可见一挥手多少青春之花摇落!多少求知之梦成空!此生太多的遗憾,唯愿后代一切皆好!
勾起了我的回忆,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多心酸啊!难怪我不愿提那下放的往事!
" 说实话,这一餐够丰盛的,有荤有素,烧炒蒸炖,乡里人的热情写在脸上、表现在手上。"
难怪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在心上.
75年时,我已经在那小小煤油灯下度过了十个年头无数个不眠之夜了,饱尝了农村知青生活的辛酸苦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