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津重返江湖(七)
这时,二娘才踏下心来。好像一尊母兽捕捉到猎物而不急于吞食,先玩玩再说;又好像母亲看着孩子嬉戏,心中充满着爱意。她半躺在靠背椅里,身体极端放松。她那宽厚的肩膀体现着她的能力和能量;她那宽阔而又温暖的胸膛好像能包容一切:孤独、烦恼、失落、苦难、遗弃、委屈……瞬间都在她的胸间融化了。
我们就在这样的氛围里,轻松愉快,和谐亲切地交谈。从家庭到经历,从颠沛流离到随遇而安,从命运捉弄到自我挣扎,从现实到将来,从希望到憧憬,从文学到爱好,从朋友到村民,从男人到女人……话缘随机,海阔天空,无所不及,时而开怀大笑,时而唏嘘感慨,时而默默无言……大弦噪噪如急雨,小弦切切如丝雨,噪噪切切杂乱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们在聊天中,望梅很少说话。她一会儿斟酒,一会儿添炭,一会儿加水。总之,把我们俩伺候得熨(yu)适熨贴。让我们感到旁若无人,尽情说笑,开怀畅饮。她十指纤纤,手脚麻利,动作十分到位。她坐得和我不远不近,不即不离。不像我和二娘坐得那么近,言谈举止那么随意;但很亲和,很有分寸。她双手托腮,十分认真地听我们聊天,表情随着我们的表情变化,情绪随着我们的情绪波动,胸脯随着我们的节奏起伏,心跳随着我们激动加快。她感到新奇:一个南腔北调的小伙子,一会儿温文而雅,一会儿插科打诨,一会儿胡言乱语;她感到真实:他们自曝家底,情真意切,言自肺腑;她感到亲切:他对她一见如故,言无顾忌,对她发言投以赞许的目光,时不时的用眼光征询她的意见和感受;她感到羡慕:年龄、性别、时空、地域差距这么大的两个人谈得那么热烈,那么水乳交融,她羡慕这样的忘年交;她感到兴奋:他们深广的见识,深邃的思维,深刻的见地,丰富的语言使她叹服。她心底里好像有一股潮流在涌动,她感到每个毛细孔都在扩张,她身体内无名的燥热一股一股地往脸上拱,使她感到自己的脸在一阵一阵的发烧,尤其是在她下意识的瞟他和他们眼神相对的时候。
我本就和二娘稔熟,但从没有这样的机会和时间深谈,这样畅开心扉,更何况还有一位美丽的听众。也许是他乡遇故知;也许是久未温暖的家(当时四个孩子和父母各自为战,天各一方。那不是一夜乡心五处同,而是六处同!);也许是异性荷尔蒙的作用,我那天夜里谈锋甚健,思绪飞扬,妙语连珠,逗得她们哈哈大笑,尤其二娘时常笑得倒在靠背椅里,眼泪都笑出来了,混身的肉都在颤。她那清脆爽朗的笑声融化了我心中所有的冰。突然,心中陡升一个极端荒唐的念头,我要抚摸她们!!
——胡编乱语——
感谢各位老大对我的厚爱。但是,麻烦又来咯哒,你们讲我是摸哒?还是没摸?什么理由?你们想让我怎么写?咱们得互动呀,只听我一只鳖nia 乱谈有莫子味罗。
楚人:谢谢你的指点。我不可能什么都记得,凡打问号的地方就是向各位老大请教之处,请不吝赐教。咱们一起来完成这部小说。六七是一气呵成的,本想过两天再发七,但中断要失去味道。
夏姐:我听你招呼,你说停,我就停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