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良,你知道铺口金麦有一种菜吗?哎呀,那个菜就好恰啦!”
刘教授咽了咽口水,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在说。
“我NIA你的,金麦人把那叶子长得象芋头叶,底下长着有这么大的波波子的菜在港边上洗干净。”
他用左右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围成了一个圈圈还上下晃了晃表示那坨东西好大,神秘兮兮地对着我说:
“把那坨波波子刮干净后,白白的一坨!再把它切成薄薄的一片一片的,摊开放进已经放了一点点茶油的鼎锅里,再把去掉叶子的绿色杆杆子切得一段一段的,堆放在白白的片片上!”
他又吞了一口口水继续接着说:
“然后把鼎锅盖紧紧地扣住鼎锅!冲架底下烧起细火,隔一会儿就要揭开鼎锅盖淋点茶油进去,隔一会儿就要揭开鼎锅盖淋点茶油进去,慢慢地煨它!等闻到鼎锅里散发出一种好得NIA娘的香味来了,那就要得啦!哎呀,我的个娘呃,那个恰啊?真是好恰得无聊!”
我一边在听,一边心里在想:这怕莫是天下最美味的一道植物做的菜啦!
从他口里发出了啧啧啧的韵味声音,就好象他在尽情地无穷回味他曾经品尝过的那道世上少有的菜肴。
“那还只有金麦人会搞哒恰咧!老子在铺口恰哒那么多的队,也冒看见过土里长哒咯种又象芋头又不是芋头的菜,更冒看见过哪只队上是咯样子恰的!如果有!咯样好恰的家伙,铺口人难道不会去恰?!”
我算是服了他啦,刘教授是我几十年的至交,我是他爸爸最喜欢的学生之一。
“呃,下次你这只鳖去靖县去帮我打听打听咯是么子菜咯!”
哈哈哈,教授啊,教授!你一开口,又是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