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好雄姿地去放牛了,开始一段时间,母水牛悠然自地在田埂上摔头吃草,她的小水牛跟在后面边吃草边玩耍,我把牛绳放得长长的,跟在它们后面,俨然地自觉得很象一个牛倌的样子......后来,....它要过一条小溪到小溪那边的草地上去,我赶紧手忙脚乱地脱鞋脱袜,一手拿鞋袜,一手握牛绳,紧跟着它们,又不敢把牛绳拉得太紧, 怕委屈了它们,后来,...它怎么不吃草了?..径直往我回来之后才听说的挂爬山那边公社方向走去,好象义无反顾的味道,我有点小跑似地跟着...
后来,.....天色好象黑了一些,..后来,,我好象心里有点慌,使劲一想:这不行啊!..于是,这才下定决心,把牛拉牵回队上.
后来,我一人养六头牛:1 水牛 2 小水牛 3 直角 4 生枯子 5 县太爷 6 疯子 .
水牛 是我行我素的味道,热了,不想犁田了:扛着牛扼也就往田中一躺,随你号称犁田好手的"老鬼"也好,"嗨眠"也好,"陈驮子"也好,它不怕他们把树枝鞭举得高高,抽打和吼喝都无济于事,无动于衷...无可奈何,只好叫来牛倌我,我来了,水牛看了我一眼,我往犁后站好,左手握犁把,右手挽牛绳并手心抓牛鞭,扬鞭在空中从右至左一划弧圈,也不抽它,只一声吆喝,那水牛呼的一下早已站起,把头一低,精神抖擞地踏步前进了,我跟不上它,就把犁把和牛绳边走边交手给犁手们.....
"直角" 可真是倔得狠:我病了几天的时侯,"楚夫"替我放几天牛,有一天,好象牛还没吃饱喝足就被赶进栏内,"直角"不服,待"楚夫"转背走了,它居然从栏里跳出来了..哈!,但是,"楚夫"可倔得更傲,不卸一根牛栏杆,拿一根粗木棍赶打它的屁股,硬逼着"直角"从哪怎么出来的仍旧从哪怎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