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一老朋友寿诞,多日不见的老朋友相聚,自然一番热闹。
酒足饭饱后,喜欢唱歌的在唱歌。爱打牌的,麻将、三打哈任君自选,还有三五闲聊。寿星老倌此时多喝了点,加上又高兴,早已不知自已姓什么了,在三打哈桌上玩得不亦乐乎。只有这女主人在这宾客们中来往穿梭、招呼打点,唯恐理数不周而怠慢了宾客。
正在欢声笑语的气氛中,麻将桌上传来不和谐之音,原来有位仁兄,昨晚活动太多,今日手气背得死,上桌个把小时不开糊,尽放小炮还不说,这把将将胡听牌,心中运神要自摸一把,捞回损失。谁知摸个一坨放对家一碰碰糊炮,还中双鸟。
此时此刻,只见此君鼻尖冒汗、面红耳赤,牌板得飞了起来,对家还故意调侃,顺手还拿顶头盔扣在头上,只见此君面色由红发紫了......
这时只听传来柔和的女中音:“c哥老兄,你打什么麻将啰,咯里唱对唱没得你,冒得一点味。”原来女主人来了,拉着c君去唱歌去了。c君也正求之不得,体面下台。不久厅中传来c君的男高音,此时再看c君,与刚才真是判若俩人。
再来唱歌的这边凑凑热闹,此时只见d君手握话筒手舞足蹈,一首优美的情歌,被他夾杂着长沙话,唱得人心发虚。我估计此君再唱下去的话,这厅中只会剩下他一个人了。这时只见女主人手握话筒对d君说,d哥这般好的戏曲嗓子,何不来首花鼓戏罗?
真的来首<刘海砍樵>.这味就大不相了。我心中暗自思忖,这人啦,不管在什么场合,第一要注意自已形象,千万不能因自已的失态和不捡点,破坏了整体的气氛。今天看到了一位会打圆场又聪明的女主人,寿星老倌你好福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