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热腾腾的青椒炒肉,青椒黄闷鱼,捞炒牙白,肉丸粉丝汤被我们大家做出来了,那柴火饭也是香喷喷的。
我们喊上了房东的两位老父亲老母亲一起吃了饭菜,个个都吃得赞不绝口。
这时,杰老板打电话回去问了:8:00钟从长沙开出来的桑塔纳车还只到了湘乡!乖乖,桑塔纳鞒车已经走了5个小时啦。
好啦,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起码要晚上9:00左右才能离开这里。
“良良哥哥,晚上的饭菜还是要累你们几位做啊。”杰老板喊我都改口了,加上了哥哥二字。
“搞咯,没有关系的,搞咯!”我当然是义不容辞。
好啦,又要抽签啵?我转向大家问道:
“当然要抽签!这是巴塘的老规矩!”他们直截了当的口气好硬扎呀!
“刚才的煮饭炒菜不是我做了吗?你们这些懒鬼,我不跟你们抽!”我反驳着这蒲懒鬼们。
“抽签有味些,抽签有味些!下午抽签有六个人抽……”
你看这只青头闷好讨厌哦!
看来我只能随大流了,好汉弯上转!
“要得,抽签!要得,抽签!要得,抽啊!”我也加入了呐喊抽签的行列。
这时我想起了读书的年代:在寝室里,这帮哦劳子鬼什么都想得出,什么SP公司啦,什么跳马舞啦,应有尽有的鬼点子!只看何似热闹,何似开心!这班老顽童啊……
青头闷又去找来了六根一样长短的小树棍子,当着大家的面把其中的一根小树棍子掐短了一截;他把六根小树棍子捏在手里好象要照顾我似的要我抽第一个。
“你们抽头,我抽最后一个!反正剩下的那根归我。哈,哈,哈,老子学乖了,老子不抽第一个了!”
杰老板打着哈哈说:“良良第一个抽有那么倒霉吗?我来抽第一个看看。”
“啪,”的一声,抽出来了。
青头闷首先发现杰老板居然抽了那根该死的短树棍子!
青头闷把手板一摊,齐刷刷的五根长棍子躺在了青头闷的手板心里!
哈哈哈,杰老板和我们一起笑弯了腰!
“去咯,去买菜去咯!去买菜去咯!”我们高呼着。
杰老板一点也不含糊的转身就往外走,我顺手把那顶烂草帽往杰老板头上一扣,他们笑得更加起劲啦。
“呃?杰胖!还要带二副扑克回来哦!”青头闷追到门口朝杰老板喊。
青头闷阳光灿烂的回过身来望着我说:“今天是怎么搞的?每个人都是中了头彩?”
司机刘滴滴笑着说:“还不是你青老兄的一路顺风,一路顺风带来的运气!”
“啊,你们又怪,怪,怪我?是我讲的,但是不是我算的呀!”青头闷气急败坏地脸都涨得通红地说。
我们又拿青头闷开涮啦。
我庆兴我没有去抽第一个,要不然他们以后可能要笑我一辈子了。
不一会,杰老板大包小包的回来了。他买的是和我上午同样的菜,外加二副扑克牌。
下午还有4个小时,没有扑克牌怎么度过啊……
于是,我,糍粑,香棍子,青头闷四个人打起双百分来消磨时光。
杰老板又拿起他的手机走到外面去打电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对正在酣战双百分的我们说:“车子大概要晚上8:00才回到我们这里……”
大家心领神会的朝着青头闷笑了笑,我知道:又是在笑他的
一路顺风哦。
我们说是在打牌,但是心里更加想的是救星快点来啊!
天渐渐黑了,时间可在一点一点慢慢的走。
晚饭还是在我的带领下做好了,一看表:7:15。大家翘首盼望从长沙开来的桑塔纳鞒车到。
8:00啦,桑塔纳鞒车还没有到,我们急得无法形容……
8:15了远远射来了一道刷亮的汽车灯光,越来越近了,还听见了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啊,是他们,是他们来了!
贺大伯和胡小平风尘扑扑地从车子里爬了下来。
“啊呀!好堵车啊!崽啊崽,一路上我们堵过来的,我们开了12个多小时啊。”贺大伯大声地说。
晚饭是等贺大伯,胡小平从长沙开来的桑塔纳鞒车到了以后才开始吃的;菜还是做的容易搞的青椒炒肉,青椒黄闷鱼,捞炒牙白,肉丸粉丝汤,房东他们也和我们一起吃。
晚饭吃完以后,我们再三感谢房东他们一家子对我们的提供帮助。贺大伯,胡小平和刘滴滴用桑塔纳鞒车把“雪佛莱”汽车拖到了洞口的一个修理厂,贺大伯和胡小平留下来修理“雪佛莱”汽车的电路问题,修好了再由他们开回长沙去。
等刘滴滴他开着桑塔纳鞒车接我们时,我一看表:时间已经是晚上10:30啦。
“贺大伯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到靖县去啊?要是贺大伯和我们一起去靖县去就好呀!”我在问杰老板。
“这部“雪佛莱”汽车的电路问题只有贺大伯才会修理呀!”
喔,遗憾。我只想贺大伯跟我们一起去靖县看看,贺大伯他是我们的好朋友,他聪明,能干,谦和,他就是湖南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的贺建亚!
桑塔纳鞒车里挤着我们七个人,刘滴滴他开车,杰老板和他女儿挤在前面;我,糍粑,香棍子,青头闷挤在后面,青头闷挤在了后排左边。没有办法,只能这样超载了……
一路上,大家又讲开了青头闷一路顺风的话题。把个青头闷羞耻得无地自容……
桑塔纳鞒车趁着夜色开着大灯朝靖县方向直奔。快到寨市了,路上出现一个之字型急弯,刘滴滴踩了一脚刹车。我们车子走的是内侧转弯,还没有转过去时,突然看见对方摇摇晃晃地高速开来了一部装满了货物的大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