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观花游凤凰
看见笔教授关于湘西凤凰自助游的帖子以及乡音姐和天井1968关于凤凰游的补充报道,忍不住翻出8年前我们游凤凰的老照片,并回忆起当年游览凤凰古城的乐趣。
那是1999年12月30日,我和先生张老三在吉首市出差,上午11点多钟处理完事就在新华书店门口打听去凤凰的行程,一位警察热情地告诉我们,马路对面不远有个公交车总站,那里有去凤凰的中巴车,车票只要5元钱。听到去凤凰这么容易,我们中饭都顾不上吃,连忙往公交车总站跑。车站在市区,停车坪不大,熙熙攘攘一些游客和当地的老乡,车站门口停了一台很旧的中巴车,正好是往凤凰去的,车上没有几个人,司机不在,售票员大声吆喝: “去凤凰的车就要开了,快上车!”我们挑了一排中间的位置坐下来,十来分钟还不见司机上来,大概吃饭去了,我们只好干等。这时只见张老三眼睛呆呆地望着车窗外面,我问 “看什么?”他说 “看翠翠, 沈从文<<边城>>里的翠翠”。我以为他开玩笑,没有理睬;他又说 “看咯,真的是翠翠”!我朝窗外一看,原来是一个双手端着竹筐卖炒瓜子的小姑娘,大概十三四岁,个子小小的,没有任何格外的打扮,但非常漂亮,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吸引人,这种天然的美在大城市是很难看见的。后来我们又看见了几个这样的女孩,成为凤凰的一道风景。张老三正准备掏钱买瓜子,司机来了,中巴车啪啪地出了汽车站,好多年过去了,张老三还多次讲起卖瓜子的小姑娘。
从吉首到凤凰经过319国道,约50公里路程,道路比较好,但中巴车开得慢,一个多小时才到凤凰。沿途见到小小的农用车经常搭乘十几个人,有的干脆就吊挂在车外,毫不惧怕,心想:湘西人命真大!路边店各种地方小吃繁多,干的、湿的、炒的、煮的 、甜的、 辣的,面食、米饭随你点,价格也便宜,我们两人花10块钱饱吃一顿,然后就直奔沱江古镇。
来凤凰前读过沈从文的<<边城>>,也看过关于黄永玉的文章,怀着对两位杰出艺术家的仰慕之情,到沱江古镇首先去找沈从文的故居,正在大修,参观可以随便进出。接着又找到沈从文的墓地,看见了黄永玉的题辞:“一个士兵,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回到故乡。”我们抚摸着墓志,感慨万千。
接着我们在县城古朴典雅的古城楼游览,游客极少,当地人们悠闲的生活着。我们一边走一边议论,迎面过来一位拿着相机的年轻人,与我们擦肩而过,突然,年轻人转过身子对我们说: “你们也是长沙来的?”我们连忙说 “是的”。年轻人说自己一个人来的,请我们帮他照张像,接着又问到沈从文的故居如何走?我们说自己刚从那里过来,不远了,看见他像赶集样的步伐,热心的张老三主动说: “我们带你去”。于是,我们又重新返回沈从文的故居和墓地参观,并一起游览了美丽的沱江。那时候,,沱江古镇的开发还没有现在这么商业化,总个古镇比较宁静,风景十分古朴,长满青苔的石阶、古树、古戏院和沱江两岸的吊脚楼以及雄伟的虹桥展示给人们的是一种古老的民族风情和悠久的历史,我们为之赞叹不以.
我们三人兴高采烈的游览,通过一番交谈才知道年轻人是长沙某单位的干部,因为与吉首投资有关,市长专调他的车送其来凤凰参观,只有半天时间,故风风火火走马观花。年轻人说幸好遇到了我们,不然一个人找不到北。他还主动要我们同坐车回吉首,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我们心情更舒畅。
小车出县城约4公里,到了奇梁洞,门口导游也是一个小 “翠翠”,她动员我们进洞参观,一打听时间至少要一个半小时,票价60元,想起桂林的洞和索溪峪的黄龙洞都差不多,时间也不允许多呆,只好放弃,搭乘新结识的朋友的市长 “专车”飞快的回到了吉首。
那一年我们走马观花看到的凤凰还没有过度的开发,仍然保持了古镇的质朴和幽静,两个人用大半天时间,花费20元钱就游览了古城的主要场景,时间还是太短,来不及细心品位沱江古镇深厚的文化,我们下次还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