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露奔道吾 不见炊烟袅
结伴三五个 策步快快跑
匆匆十余里 终见溪水吵
挥刀斩荆号 枪棍劈枝摇
无心闻鸟呜 且惧蛇虫咬
捆得百+斤 方可敛手怀
汗湿褴衫腰 体乏倍困扰
饥肠辘辘呜 饭团对付了
先者一吆喝 呼哨邀同排
下坡步如风 刺拖现鲜红
肩荷沉沉担 樵郎恨路渺
不论寒暑酷 两年功夫迈
今朝见熟径 情境篇篇来
青山依旧在 不见当年柴
吾赠君一言 堪佩伐樵孩
历经风雨摧 始为栋梁材
(东方小弟:此情不知记录可实否?)
谢谢麟敏大姐有心记着东方随意谈的往事,并这么有才情和感情的以诗颂之,小弟我诚慌诚恐啦.当年的这段往事,我在<<山魂>>一帖有回忆,现摘下: 忆及60年代之动荡时期,校废辍学,小可才不足14岁,竟邀得几个同窗巷友,于20里外的深山拾辍柴薪,既打发无聊时光,不介入纷扰世事,又得济做饭之火,省却几个购薪铜板,加之平添青山之趣,竟一两年时光,无有倦意,乐此不疲.每每四更时分,即早起早餐,背上砍刀挑担,挂一饭盒,邀齐柴友,伴着月色,一路欢叫,奔向深山.此山,亦为名山,为道教圣地,其渊亦深远,苍松古道,为山峦增一神秘肃穆之色彩.惜古庙早废,已无香火.庙址已淹没于电站水库之中,徒有几枝枯枝显露出水,似在顽强昭示昔日辉煌.吾等呼呼登得山顶,再觅无人涉足山凹,好生寻觅枯枝朽木,两头截成齐崭崭,用藤条缠紧,再插尖嵌实,犹如圆桶.这般工夫,需数次习教,才得要领.不然,路上一番颠簸,柴捆悄没声息根根滑出,掉完无数,则前功尽弃.拾輟柴火,唯恐饭盒侵入蚂蚁,不然,饥肠辘辘,亦只能与蚁同食.渴饮山泉,雨淋日晒,更习以为常.如此这般的折腾,倒成为习惯,不上得山来,便觉心慌躁乱,时光难捱.一日近60里地山路奔波,一担担柴火堆积,使吾往后对"后来居上"之词义有着难解之情结,苦日难捱亦终可笑对:此苦?小儿科也!多少年后,吾旧地重游,曾见古松上有刀削痕迹,喟叹:此为吾砍松油柴到乡间田沟扎泥鳅照明之证,信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