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才知道,由于肉制品不能邮寄,母亲花了好大的心思往腌菜里面掺肉。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们几个男滴不久就搬到付队长家里去了。
队里给我们分了点自留地,我下山到供销社买了点白菜籽和辣椒籽洒到了土里。
付队长娘子给了我几个芋头,我就把芋头栽在屋后的沟边。
菜长出来还要一个过程,这段时间我们就只能够努力自救了。
一次在竹林边出工,看到社员都到竹林里去扳笋子,我也赶忙跟着扳了两个大笋子。
回来后剥掉笋衣,选最嫩的笋尖切成几大块,弄点盐水煮了一锅。
一股青涩味,根本就没法吃。
勉强吃了几块后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吃得只打冷噤,肚子里口里直往外面冒酸水。
后来又学社员的样,把笋子切成长条,煮后再晒干。
还是不好吃。
到现在我还是不喜欢吃笋子。
听社员说葛耙可以当饭吃,出工时就专门顺着葛藤去挖葛。
挖到葛后在沟里洗洗撕开便咬。
除了有点略带甜味的水以外没什么可吃的,像嚼甘草。
问了社员才知道,我挖的是草葛,不能吃。
能吃的是粉葛,很难挖到。
而且也不能直接吃,要在脚盆里把浆汁捶出来,再晒成粉才能吃的。
还有一种小草,根部膨大成一个小球,剥掉皮就可以吃。
在会同几个月我都养成了习惯,不管是野果还是草根,看着像能吃的都要放到口里咬咬。味道不好就吐掉,没有什么怪味的直接就吞下去了。
只是从没吃过菌子,不记得是怕中毒还是从没看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