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读刘广利君高论,其对中国诗歌的关心令我钦敬,而其对诗歌式微症结的观点却不敢苟同,我愿意在此谈点不成熟的看法,算是探讨吧。
1、“似乎火爆了一阵子的中国当代诗坛,也终于沉寂下来、寂寥下来了。”
    
          确实,我总记得在交通极其不方便的当年,杜甫先生的刚刚泻就的一首新诗可以在数月内传遍大唐,而普希金、莱蒙托夫的一首新诗可以在几天内传遍俄罗斯。在纸质传媒的时代,诗歌就是国民唯一的卡拉OK,它的红极一时是精神历史的唯一选择。
     俱往矣,多媒体的经济和信息时代改变了一切,它无情地击碎了独角戏的舞台,一个多角戏的时代取代了一切。流行时尚、股市、地产、超女、网络、论坛。。。构成了一个无诗的时代,它们组成一个狂热的合唱:“饿死诗人”!
     但是,诗歌没有死亡,诗歌也绝不会死亡,诗歌在论坛上活着、在超女的歌声中活着、在经济与商贸的写意中活着,在人们的心底活着,更在没有被饿死的诗人中活着。因为人始终是诗的儿女,人类不能没有诗!
2、“中国新诗的步子迈得太大,这一迈,便陷入了不能自拔的沼泽。”
         我以为,将中国诗歌之式微归咎于诗人和诗歌流派形式,值得商榷!
        国人凡论事,有天地人之说。中国诗歌之式微,实乃天象地象人象之改观。
       天象者、政治也、世风也;地象者、经济也;人象者、政治经济时尚之染也。
       天意难测,我无察天象之术,不言。但说地象人象,诗三百,当今几铢?何似太白以一诗可行天下!回想海子投水,顾城自戟,而山子、河子之流闻风而遁,据悉已成商界大款。足见诗人于地象人象之中之窘迫啊!诗歌之式微,恐怕这是主要因素。
    (井蛙胡说于2007、7、20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