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图文】《北京愤怒羔羊:又到了要从民间汲取智慧的时候了——“时空和谐派”艺术创建理念》
又到了要从民间汲取智慧的时候了——“时空和谐派”艺术创建理念(原创)
作者:北京愤怒的羔羊
现代和后现代艺术,在我国目前已经出现了一个打破艺术和生活的界限、打破艺术和政治的界限、打破艺术门类之间的界限、打破艺术与科学的界限的局面。很多原来审美意识上分离的领域，如高雅和通俗艺术的边界,官方倡导的和非倡导的艺术的边界，也变得边界模糊起来。贴封条的禁区领域的禁忌时效性正在遭到质疑，艺术的技巧也已经无可挽回地失去了它以往的荣耀。所有这一切突出了一个趋势：“现代艺术就是大众生活和社会感受的自由表达。并且这种自由表达已经逐渐在艺术价值中具有压倒一切的地位。”我国的现代和后现代艺术正在成为艺术家的精神产业，是人类世界互相交流和友爱的精神需求。如同一切事物的发展是不平衡的一样，我国艺术审美的发展也是不平衡的，如何在审美领域使诸多不平衡因素打破习惯性心理障碍、使不同时间、不同空间、不同观念的审美因素和谐共处，是现代艺术不可回避的课题，就我们自己的感受而言，还是经济发展和思想开放的不平衡是目前最大的感受，在审美意识上，使这些时时碰撞的因素不至于对撞，使之和谐共处，这就是我们称之为“时空和谐派”的艺术理念。
还是在改革之初，我们面临的局面，一方面是舆论上的"走资派还在走"和"两个凡是"的思想枷锁，另一方面是老干部、老工人不答应的习惯性思维的顾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举步唯艰，倒是小岗村的农民迫于自己的生计搞起来的承包制打破了这个僵局。可以说是从民间汲取了智慧和胆魄的典范。虽然从此走出了改革的第一步，但是迫于当时百废待兴急于把经济搞上去也好，还是出于团结干部的绝大多数，避免思想理论上的被动也罢，当时采取了"不要争论"、先干起来再说的做法。摸着石头过河，岸上的人不要说三道四，过了河再说吧，不说、不争有不说、不争的好处，也有他的负面作用，只是改革之初的不得以的权宜之作，起码不能永远不说、不争，你百发百中的神枪手，指哪儿打哪儿，总不能打哪儿指哪儿，也叫神枪手吧？当时的最大的失误是教育问题，那么改革的今天，教育的失误大不大，是不是还是最大的失误，还是要说、还是要争一争的。而且现在比当年改革之初不同了，人们有了一定的认知能力，有了一定的容忍不同意见的能力，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具备了争论问题的条件了，我们现在最大的失误是什么？我这里不说大家可以想一想。不过最近，轰隆一声，人家北朝鲜悍然炸了一颗原子弹，总算把我们吓了一跳,我们总是说:"你不是妖怪,我也不是妖怪，我们大家都不是妖怪。" 最近这两年还在说:"你是社会主义,我也是社会主义,我们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朝鲜在政治上是正确的"。本来么，什么是社会主义是不用争的么。可是朝鲜的原子弹可不是庆祝我们十六大会议讨论和诣社会的炮竹 ，它是关系到我们民族安危的大事，他说明我们对这样的头等大事的认识想错了，对国际上关于流氓国家的论断，我们所持的见解，想错了，震惊之余，我们所应当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反思反省我们在这件事上的思想根源。
我决不是说是我们的哪一个首脑人物要反省，长期以来，从互联网上一些军界和政界人物的言论看，我们所持的是唇亡齿寒、团结一切抗美力量的观念。在电视上有外交官员公然说外交部的中心任务就是在全世界 最大可能减少美国的影响。这种话未必是外交部叫他说的，但是起码这个官员自己觉得是在自觉维护国家利益，有一个时期不少人在网上呼悠要做中国自己的航空母舰，要有大国地位，要有和世界对抗的意愿和决心。由于长期以来对习惯性思维模式采取不争或默认态度，有意无意地助长了一大批愤青、愤官员，义和团式的狭隘民族主义盛行，三国演义式的国家利益地缘政治，简单对待关于地球村的学说，简单看待俄罗斯的改革和变迁。涉及文革的书不能出版，文革的历史经验不能变成文字和图象出版这种私下规定的合理性是什么？对于历史长期粘封条的时效性不能质疑吗？思想上的僵化惯性和长期缺乏争论、讨论，在行动上过分采取现实主义和实用主义的态度，在价值观和世界观、人生观上必然导致浅溥和扭曲，表现为钱多了、志气没了，吃好了、不愿干了，在事业上表现为：竞争意识下降，搞垄断国有资产，吃租赁成风，一包吃二包、二包吃三包，吃的人多、干的人少，天好地好、啥都好，脸上是无聊、无赖、无耻的笑，心里想着“咋顺咋来”，没文化的这么想，有文化的也这么想。重地位名称，轻人格内涵，整个竞争机会不均等，安于小康而无均等的社会保险制度，把生孩子当成自己的养老保险制度，在全世界现代化国家人口下降的情况下，我国人口猛增。生了孩子，没有提高普及教育，光生也要生落后了，‘性’和家庭分离、作为长期禁忌话题是其根源。先是说不要超前消费,后又说拉动内需促消费,说是市场经济不是人家的专利,却又把人家的自由市场经济的“自由”二字给取消了,到现在也没人敢提出“自由”是不是“生产力”、是不是“第一生产力”的话题来。时时地要出来干涉市场，时时地说是“转形期”，却又说不出要转成个什么样来。短时间这样是可以的，长时间说不出来，说明我们的认识落后于形势，把经济搞上去不等于一切都解决了，今天搞上去，是因为和自己的过去比，今天搞上去不等于永远搞上去，昨天没解决的问题，今天还不解决，越积越多的问题，总是要影响将来“搞上去”的速度和可能性的。有一种说法是：等搞上去了再来解决那些问题，这在改革的早期是可以这样说的,可以统一思想,调动干部的积极性,但是二十多年后的今天,这种说法只是惯性思维主观的想像，道理很简单,越干越没劲,经济动力因素下降，经济在持续一段增长后是必然要衰退的，到了衰退时再想解决以前遗留问题那就晚了，人们会把衰退的责任全都怪罪于你，社会容易造成震荡。现在趁经济增长的势头还没过，解决一些观念上的遗留问题，理顺由于观念不清而造成的障碍，关于公平竞争的问题，必然引导出透明度的问题，透明度问题又要牵涉到新闻自由的问题，新闻自由又要牵涉民主化和人权的问题，真是牵一发而动全局，这些问题解决了,社会产生新的动力,在公平的起跑线上,产生新的竞争力。
那么为什么说现在经济必然要衰退呢？民营企业的生产资料对于国有资产来说是弱势，发展艰难。国有资产是保护起来的、娇惯着、吃租赁的利益集团，不是市埸竞争，而是靠关系网权力斗争起家，在国内还可以生存，国际竞争力比起人家来肯定不是对手的，这些年，挣足的挣足了，能贪的贪够了，哪来的动力呢？饥则为用，饱则扬去。再说产权不明，也使他们：人无衡产则无衡心，真是越清廉越没干劲。面对着这样一群：‘食肉者鄙，未能远谋’，没有观念上的突破是无法有新的国际竞争力的。观念的改变并不改变他们现有的地位，产权分离使他们有衡心在公平的新起跑线上竞争。可是改变观念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利的一面是那么多年不讨论、不争论了，不是也挺好吗？各式各样的习惯性心理障碍，那样根深蒂固不易改变。有利的方面是大多数人看到了和得到了改革的好处，能够通过一定的理论讨论克服心理障碍，这一点比改革之初是前进了的，群众在理论上争一争，也能在对一些无所用心的人来说是一种压力，变压力为竞争动力，不是坏事，是好事。
这些年来大家都忙着挣钱，想的理论问题少了，人的素质品格也讲得少了。不要说国家、就是一个企业、一个学校、甚至一个家庭、领头人物，总是独断专行。在电视节目里，排着队演历朝皇帝如何圣明，大有“专制成了好东西”的意味。不容争论成了有气魄的美德。现在有人提出：“民主是个好东西”似乎这样的公理也成了伟大的科学论断，大有第二次发明风车的感觉。
真理的标准是实践，在实践之前，人们对问题的看法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在实践还没成为事实之前，人们可以有各种假设和猜想，选择的实践是多样性的，产生的事实后果也是多种多样的，所谓真理是说：人们为了实现某种利己、或者利他的目的事实，而采取了某种行动，这种行动是根据事先理解预想的、能实现这一目的事实的理论，而制定的行动，那么这样的行动叫“实践”，这样的实践实现了这样的目的理论，叫“真理”。反之没有实现预想目标的这种实践就不是真理,因此我们说检验真理的标准是实践。以上所说，我们可以看出：真理是有方向、目的属性的，比如执政为民，“为民”就是真理的“目的属性”，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高于政党利益、高于集团利益 、高于个人利益。为实现这一目的属性，而事先制定的实践可以是多样性选择的，既然目的是为民，这种选择就要以民为主，就是民主决策，对于实践后的，实现了目的百分之几，也只能是民主评议。人民的利益目的是发展的，今天是温饱型、明天是小康型，对于实现的目的速度和程度，来决定真理的正确程度，因此我们对真理的认识也是不断深化和发展的。改革初期，我们只强调真理的标准是实践，今天我们更要强调真理的目的属性：执政为民，民主决策，民主评议。长期没有讨论的是“为民”不等于“民”，“为民”是客体，“民”是主体，“民主”不因该是手段，“民主”才是主体。
观念要改变，思想不停止，从多种设想中选取方案，经过一定时间的民主决策后的实践,由将来的人回过头来检验当时的实践和决策,为什么要经过段时间，而且还要由非决策者来评判当时的实践和决策，就是要避免当事人的个人利害关系。如刘少奇所说的：“好在历史是人民写的。”，人民是历史的裁判员。谁个先进、或者说先进多少，要未来的裁判员说了算，才叫先进。
比如，说人家背叛没背叛社会主义？还是要看符合不符合人民利益，什么是社会主义，还是迟早要民主讨论，民主这个东西，迟早是要有的。人的观念是发展的、动态的。
北朝鲜就像个不愿改变观念的人，国内饿死人了，搞个原子弹，两边要饭吃。我们要把他们的原子弹当成牛顿看到树上掉下的苹果，而得到思想的顿悟。不然的话，难道我们用更多的粮食把他们喂起来吗？我们要重新思考我们对朝鲜战争的理解方式，对美国的理解方式，现在有不少的人把美国妖魔化，在美国面前老是个受孽狂的心态。49年的新华日报就说过了：美国从来没有侵略过中国，美国是中国的朋友。只是后来受两个阵营冷战思维的影响，把事情搞颠倒了。正确理解世界、正确对待历史，这就是朝核危机使我们的顿悟。
那么以上我们所说的克服思想心理障碍,为什首先要谈社会意识及思维方式的障碍呢？其实不同的心理障碍存在于不同的人，而且还存在于不同的社会发展时期，普遍地存在于人类社会各个阶层之中,古今中外概不例外，可以说人类社会的发展与前进就是人类克服自身心理障碍的过程。在人们发挥潜能的障碍面前,社会意识和思维方式的心理障碍是最基本的障碍。他涉及到人的价值取向，学习和生活的动力因素，宏观地说涉及到民族和国家的大走向，是发展还是保守地以维护现状为目的，就是说是不是把发展作为硬道理。可以说我们中国五千年的历史基本是一本为了维护现状而牺牲发展的历史，似乎发展只是民间的自发行为，而维护现状才是历朝皇帝所倾全力以求的境界。最代表的学说老子的道德经，在老子看来，发展就要失去现状，失控是社会的一切祸根。所以说坚持发展是改革开放的立足点。
改变观念，克服心理障碍，要有一个适应过程，这在发达国家也是有这样的文化过程的，西方的现代艺术和后现代艺术就具有治疗各种心理障碍和改变已有的传统观念、使观察者对新理念、新思惟、开拓想像力有一种接受能力。可以说现代艺术是现代社会人文的表现，是现代思维的热身运动。
一方面，现在是进行理论观念革新的最佳时机，另一方面，习惯性思维的心理障碍处处表现出来，孙中山所言：以先知觉后知，以先觉觉后觉。就是要提高觉悟，朝核震惊之余，我们又到了要向民间汲取智慧和胆魄的时候了。现在民间的现代艺术就是调整我们情绪，扩大接受视觉信息观念的能力，在作出新观念之前，做一个新的人文心态调整，先观察、后研究、再品味取舍好恶。现代艺术是观念的艺术，一定要研究它的观念，研究现代艺术和现代社会同步的发展史，用客观认识史实的观念来看待现代艺术，用冷战思维或者用阶级斗争眼光观察一切的方式来观察现代艺术是要歪曲理解的，用片面的地区固有传统审美观念来观察现代艺术也是不能理解的。如果在朝核震惊之余还用老习惯办事情，把无任何条件援助非洲作为我们的骄傲，伸手就给人家几十亿美元，我们看到的结果就是我国国民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成为非洲劫匪的人质，我们还有人嘲笑美国有条件援助非洲（美国是根据联合国对各国尊重人权程度的要求、及各国民主化程度进行援助。）。嘲笑人家干预内政，到了国民成了人质后我们才去干预人家的内政，难道我们还不怕人家嘲笑我们吗？
我们还有这样一个所谓学者，写了一本书，搜集了很多国外现代艺术的例子，但是他总是把全世界的现代艺术定性为“美国艺术”，是美国的文化霸权主义阴谋，其人先把美国定性为妖魔,然后把现代艺术和美国文化的联系锁定为“美国文化的阴谋”,照他们的逻辑美国人吃汉堡包,凡是吃汉堡包的都是美国文化阴谋的成功,计算机、互联网，卫星定位都是美国文化，凡是用了这些东西的国家都是美国文化阴谋的成功。此人的特点、就是观察这些现代艺术的时候，脱离了它们产生的历史环境，和这些现代艺术对社会的作用。实际上这些现代艺术和后现代艺术首先改变的是他们本国的传统文化。就是在美国现代艺术也首先颠覆的是美国自身当时的主导文化。二战之前到二战之后，法国和欧洲产生的“达达”派就是提昌从相反方面考虑同一事物的思惟习惯，这一“达达”派不是针对什么具体的事物作什么反对，而是在一切事物都可以作重新的观察和不同的相反态度重新认识。也可以叫逆向思维。其中涉及文学和科学及一切视觉艺术，乃至意识形态，“达达”派是一种不同观念的态度，反对习惯传统，固步自封、因巡守旧的美感心理障碍，及思维心理障碍。在六十年代盛行的抽象表现主义，抛开具体事物只表现抽象形式，单纯求变化，抛弃己有的固有习惯，是求变的、求新的激情表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开始的“后现代主义”艺术则是在“达达”派之后深化了，和用更多的形式具体化了“达达”派的理念。后现代派艺术在欧美的社会影响是在文化和思想领域的各种变革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现代社会的进步并不单纯是技术和物质的进步，他必然是观念和心态的进步，在很多时候观念和心态要走在物质进步的前面。简言之：假若你还不知道怎么变革，那么先作好变革的心理准备吧，先作好具有求变的热情，求变胆魄、求变的愿望、求变的审美意识。戊戌变法就是没有作好老一代人的变革审美心态工作。文革所以猖獗一时也是因为没有求变的审美观，“文化革命”这个名字本身就是斯大林最早提出来的，是老一套、老习惯，这种虚无主义并没有任何新东西可言。反观现代文明国家无论是对工业化的环保反思；反种族歧视；从女权主义到女性主义的运动；反战和性观念变革等等，无不都是观念的更新，自下而上的社会观念变革、不同于自上而下的行政命令，社会普遍的观念革新是不可逆转和持续不断的，比如我国的计划生育问题，长期以来靠的是行政命令推进，可是收效不大，现代发达国家从来不号召计划生育，人口反而下降，儿童教育水平反而提高。我们在环境污染问题上、保护农耕地问题上、消除城乡差别问题上、关爱弱势群体问题上、国有资产流失问题上、反腐倡廉问题上，几乎在一切我们的所有问题上，我们越来越依靠行政管理体制，从过去的专制群众运动一下子变成了专一的行政精英、科技精英的只干不说的、强力行政推进机制。
不能想像一个涉及社会方方面面的改革可以长期缺少争论,不敢引发争论，没有争论并不是和谐社会的表现,有争论、有不同意见才是和谐社会的表现。
从现代艺术的观点看，不同观念、不同时间、不同文化、不同地域事物的并置，相互碰撞、相互渗透、相互交错，正是克服各种己有习惯思惟障碍的机会，是各种不同观念的大和谐，视觉冲击所引发的心理冲击是克服固步自封心理障碍的契机。能否容忍多恣多彩的现代艺术及接受程度是对现代人心理测试和评估的水准。在改革开放的今天、这样的现代艺术作品在我国民间已经产生不少，只是还缺乏更多的理论总结和重视，我国现代艺术在国际上已经获得了一定的认可和市场，成为国际上人文科学不可或缺的精神粮食。我国的现代艺术在国内常不能成为大众文化，究其原因有很多，主要还是对现代艺术产生的社会作用不理解,用冷战思惟观念、用两个陈菅文化侵略的固有观念观察问题，用传统艺术观念来看问题，不是导致杯弓蛇影，就是莫明其妙。精神文明不能靠进口，说得好，好就好在这个‘靠’字上，我们要有自己的国产现代和后现代艺术作品。
现代社会在观念上是无所不包容的领域，在视觉艺术的领域也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有一些从自身利益出发的人提出在现代艺术领域规定一些不能出现的视觉形象，列出一些不能触及的形象符号，这是不符合现代艺术思惟的.。（如北京宋庄画家村村管理体制明确提出的不能有天安门、毛泽东、性有关的形象。）这是庸俗化和简单化的表现，越俎代庖首先伤害的是自己。是意识形态心理障碍的表现。现代艺术对传承存在的心理障碍的颠覆冲突是其促进社会转型的历史使命。也正是我们所说的：又到了要从民间汲取智慧和勇气的时候了。（参见油画：时空和谐系列）
据于以上的理由，我们创办了现代艺术的“时空和谐派”，其目的是为了克服改革道路上的心理障碍，以及习惯审美观念，，我们也期待着各方面的指点和支持，也期待着各方面志同道合的加盟者。
后现代艺术的一个社会作用就是取消艺术和生活的界限，取消高雅文化和通俗文化的界限，使艺术成为人人都参于表达观念、表达情感的工具。现代和后现代艺术的兼容性表现在，它未必要锁定明确狭隘的褒贬爱憎，它跨越了国度、民族、语言、阶层、信仰的阻隔，成为现代人的精神需求，有需求，就有满足需求的市场，有市场，就有市场的经济效益。诚然，要成为我国广大群众性的需求还有很大的距离，首先是寻求学术领域的共识地位和国家政体的确认才是我们的当前任务，从现代艺术的民间汲取智慧和胆识就是我们克服思惟心理障碍的必由之路。在创造后现代艺术无数的涓涓细流中，“时空和谐派”无疑是其中小小一股，但是如水之趋下，无数的小溪必将汇集成现代文明的大海。
2007年2月2日
油画: 时空和谐(三联画) 尺寸: 4.2X1.1米 作者:周氏父子(周永阳\周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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