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下是引用阿又在2007-7-11 10:03:35的发言:
老怪你可能恰哒咬你那着狗的亲戚,所以好多年以后报仇的,是不咯。
老怪你可能恰哒咬你那着狗的亲戚,所以好多年以后报仇的,是不咯。
应该不是。我打滴是菜狗,吖我滴是一条好大滴狼狗。









我今天能够在咯里策上几句,其实都是受你老兄滴熏陶。
细时候念常在晚上到你屋里刻听你老兄赶故事:基督山恩仇记,福尔摩斯探案记。。。。。。
他赶得是绘声绘色,我们听得是于醉于痴,那时候对他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每次刻,你妈妈总要表扬我几句:咯是扎好伢子,不跳唆皮。。。。。。
唉!。。。。。。
又想起了王光兰的三哥,文革前,只要是夏天乘凉,总是他给我们讲故事,福尔摩斯探案记我就是在他那里听来的,一次一个故事讲不完,总会留下一些悬念,第二天晚上我们又求他接着讲。这种故事会后来就成了我家附近这一片的传统,基督山恩仇记是我大哥下乡前讲给我们听的。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借来的书,晚上偷偷地看,白天给我们讲。二哥给你讲的,都是从大哥那里“转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