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楼
[接上帖]
说好了五月一日下午五点过的火车去的,都归悌安排,我们只认按时去车站就行。
一切都准备好后悌告知,一号没搞到车票,推迟到二号下午五点过的车。二号下午四点过,我与光一道到达车站,在车站候车室的大厅外很快就见到了他们两口子。这时悌又告知说,还只买到了二张卧铺票,只是等下有人来将我们几人送上火车并交待好列车长,保证能够补到卧铺票。
悌一个电话,那人很快就来了,那人带我们从车站工作人员通道直接进到了站台,这趟车是从广州开往张家界的车,要五点过才进站,五点二十几分开,我们到站台后还等了一会才看见那列车进站。那人可能是办这的专业人员,很快就找来了卧铺车厢的列车员,并将我们送上了卧铺车厢那二张卧铺票的位置上,然后那列车员告诉我们,列车开车后他会来找我们,并帮我们补好另外二张卧铺票。
至此上了车后我的心才安定下来,也就是说我们打算准备了近一个多月的会同之行从这时才正式的开始。
五一长假期间出行人多,车厢内满满的,不说大家也知道那会是什么味道,只是我们己有的是一张下铺和一张上铺票,所以我们四人放下行李后还勉强能够坐下来。十几分钟的停车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列车开动后车厢内沉闷的空气有了很大改观,车风从车厢开启着的窗口飕飋地吹了进来使大家的脸面也慢慢舒展开来,相互间也有了交谈的兴趣。
我与悌两口子是打算在车上吃晚饭的,所以什么也没准备,光可不一样,她是快餐面,水果,茶盐鸡蛋都带着有,从份量上看应该是四个人的,因仅茶盐鸡蛋就煮有十几个。光说火车上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还很贵的,还不如就是如此简单吃点,反正一觉醒来就到怀化了,到怀化想吃再吃就是。这样我们就一人泡了一份快餐面,我是不吃茶盐鸡蛋和水果的,也就一碗面解决问题。
吃完东西聊了一会,列车员来了,让我们去一个人同他去补票,杜某去了一会就补好过来了,只是补的是另一个车厢的,我们想换到一起,可这边没有人愿意换,那边也找不到人同意换,就只好按票分二个车厢了。
因到怀化下车的时间是临晨四点多钟,下车后怀化有人接站,并安排了专人专车陪我们去会同,那汽车上就不好睡觉,所以在车厢内聊天聊到九点多多一点,悌就说要早点休息了。这时悌二口子又讲客气,硬是让我和光就在这个车厢,而他们俩却去了另一个车厢。
他俩去后,我们也上了铺,光说睡不着还找着话跟我说,可不久就有一句没一句的渐渐地也没有了声息。
列车隆隆,我却无一丝睡意。
是心潮激动?否!可那往事如却在记忆中不断地出现在眼前,如同昨日刚发生一般记忆清析。就讲这湘黔铁路,此行路过的小龙门、花桥二处就是我曾经流过血洒过汗的地点。尽管那时我还很年轻,不懂得生命的珍贵,可为党和人民愿洒热血写青秋的豪言壮志却早己根植于我们年轻的心间,好象英雄与烈士的称号就足以让我们舍弃一切。………………………
列车在夜幕中穿行,穿过一座座城镇与乡村,又穿过了无数的桥梁与山谷,咣铛、咣铛的迎来了无数的灯光,又将那星光般的灯火向远方抛去。我双目注视着窗外,多想看清楚窗外的一切呀,可夜色中只有飞驰的夜色。
下半夜,列车在一个不大的车站停下,停下并没有引起我过多的注意,可停车时间不比先行的那些小站,是什么原因到引起了我的关注。按列车员说,此趟列车到怀化的时间是四点半左右,我打开手机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四点过几分,难道是花桥车站?因我对花桥的特殊感情使我不自觉地走下了车厢,到了站台上去观看。
花桥不可能是大站,车站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场地,可怀化前面的大站是辰溪,辰溪到怀化不可能只有二十分钟的区间距离呀!即不是辰溪,又不像花桥,那么这是那里呢?带着疑问,我走到车厢门囗问列车员,这是什么地方。列车员一句话--------怀化呀,着实吓了我一跳。这是怀化吗?我们是在怀化下车的,列车员为什么不叫我们呢?我质问列车员,列车员反倒问我,你们是到怀化吗?为什么她不知道。
我一边要列车员赶快去另一节车厢叫XX卧铺的悌,一边急忙回车厢叫光,快起麻床车,怀化车站到了。他们三人一阵忙乱刚下车,列车就启动了。
原来,悌先买的二张卧铺票是到麻阳的,上车后补票又没有跟列车员交待清楚,补票又是按那二张票的目的地补的麻阳,麻阳是怀化过去一大站,上班我们车厢列车员知道我们到怀化,可能是交班时忘说了,至使下班列车员从票面看认为我们都是去麻阳的而没有通知我们。
光和悌的夫人披头散发的下了车后互相看着那狼狈像还好笑,而悌和我着急的是此刻怀化接站的人和车是否还在?因为此时列车到站己有近二十分钟,站台上己没有一个上下车的人了,空空如也的出站口,那接站的人是否有耐心忠于职守地仍在门口等待,这连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得一个劲地摧着我们快点出站去,看那接站的人是否仍在。
[未完待续]






很高兴能够在这里与你相识,相知,并共渡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