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人老了也就喜欢回忆了.可记性差.笔也握不住了,心里想说的话也表达不清了,莫嫌唉姐说话罗嗦,只希望大家跟着一起慢慢回忆.
那是1971年春节,到乡里过的第一个年.公社要求知青"和贫下中农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大队只批我们队一个知青回家过年.我们三人中,小珠年纪最小,就让她回家过年了.那一年我爸还在五七干校,我那从扫盲班毕业的妈妈给我写了一封信,也是她写给我的唯一的一封信.现在都记得那封信中的一句话;"他们为什么不让你回来呢?算了吧,南南,你就好好在那里和贫下中农过年吧."妈妈的思念和无奈让我好想放声大哭.
那年过年的情景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社员家杀年猪,请我们去吃"刨汤","刨"是浮的意思,就是把猪杂.猪血煮一大锅,放肆海呷一顿.一年就只有一次这样的饱吃.那里穷呀!
小珠过完年回来后,我紧跟着请假回家了.在乡里过了一年的生活,回到家里就有些地方不习惯了..在乡里我们不喝开水,口渴了就喝井水,出工就喝田边的浸水.在家喝的开水,总觉得刮淡的,冒味.喝自来水又有一股药味(漂白粉气),住了几天后才习惯喝开水. 在乡里我们烧柴做饭.我们自己砍柴,而且和社员一样砍的柴要削去枝叶,弯七八拐的不要,用茶树枝扭成"合子",把柴捆扎得漂漂亮亮担回来.家里烧的煤火,火小,煮饭炒菜急死人,而且我竟然回家后发不燃煤火达.天冷家里烤火用的是那么一点点炭渣渣,拨来拨去,根本就暖不了身.在队上十来个人开个会,倒两担炭在地上,一个个烤成红脸关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