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论坛上言诗的朋友不少,我也掺和一下,开个心!
关于诗
------“爱的问题存在与否,对一个人,一个族,一个类都是生死攸关,尤其是精神之生死攸关”
什么是诗呢?
诗是激情、诗是火焰、诗是倾诉、诗是呐喊、诗还是平实、还是静夜、还是私语、还是轻叹……。诗的“经”、诗的“品”、诗的“学”、诗的“思”都对我说:诗有肌、诗有骨、诗有眼、诗有魂、诗还有韵。
对于这些,我好象并没有记住多少。因为我在读诗的时候总是以为,其实诗也就是说话,是说句话,歇口气儿而已,于是才有诗行。不过,说起来的时候,既是结结巴巴的说,又是海阔天空地说;既是羞羞答答地说,又是痛痛快快地说;既是老老实实地说,又是胡思乱想地说。说累了,就歇着。哪怕就三两个字,也可以喘一口气的。这样就提行另起一句,再接着往下说.
看来,诗也就是边说边想,好象还边看、边听、边走、边唱,东南西北,“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诗”与“文”相比较,确实是酣畅淋漓得多!她是在起伏的节奏中,跳跃着走过生活的。这倒是很符合我的思维方式和个性。
由此,我可以大着胆子用一组小诗去连缀许多我无法成文的游历了。当然我不会去写古典诗词,这倒不是我不需要那含蓄,也不是我惧怕那严整的韵律、平仄和对仗,而是我担心它约束我那极不安份的思想。
用新诗,而且以“爱情”的线条捆扎起散乱的脚印,象用谱线串起飘移不定的音符那样,却让我实实在在地感受抑扬顿挫的爱情之歌的博大和宽容。在那遥远的地方,在那风情万种的山川和人们中间,如果保持着一颗年青的心,轻轻地、轻轻地把走向远方的回忆放到爱情的薄雾里,且不是有了诗魂,又有了诗味儿!
“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之处不消魂。此身合是诗人末?细雨骑驴入剑门。”“诗言志”似已成定论,但从放翁先生的这一首诗中,我却读不出他的所谓“志”向和抱负。是不是因为那句“此身合是诗人末”呢?如果他老人家都这样的不自信,也就弄得我愈发没有了底气。我想,我不是诗人,只是想涂涂抹抹的一个想去写“诗”的人。自古以来,许多放浪不拘的朋友们都喜欢边走边唱。一部唐诗、一本宋词,不少篇章都是些走来走去的旅人,用爱的诗行去填那途中的坑坑洼洼的。一不小心跟在他们身后,已顾不得路旁的树下有人讪笑。
我想,笑就笑吧,好在现在是一个无诗也无爱的时代,“诗”到了今天,实在是淘不出人所期望的名利的金子了,爱情却变成了蕴藏名利的金矿。对此,我感觉已经可以说上几句,写上几句,说给自己听着,让自己重新去拾回早已失去的质朴,使已不太长久的生命重温一些真实的体验。当然爱的激情还可以使我能坦然地微笑着,向同行和路边的朋友点点头,毫不发怵地向前走去。
在人生的孤独和痛苦中,我找到了一种比抹眼泪更好的方式。今天,我开始试着写诗了。明天,我也许还会去远行。
2000年5月于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