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65年9月的一天,秋天的太阳还是蛮晒人的,田里金灿灿的稻谷还没有收割。
铺口官团七队的田坝里有一个女生头顶烈日在急急忙忙地走着……
她大概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啦,只看见她低着头急匆匆地在田间的田坎上不停地兜着圈子。
“你们看罗!她在寻找什么呀!”女人说。
“为什么净是走的原路?这个妹子只怕有蛮宝!”男人说。
站在马路上看热闹的社员越来越多,大家都不太认识她!毕竟她到这里来只有几天啊。
他们岂不知:她这时在田间确实属于走投无路啦!
出身不好,高考不予录取,要下农村!一气之下干脆不带眼镜下了乡。
刚才,她和一位女社员一起到山坡边送早饭。她弟弟和男社员们在山坡边挖地。女社员送完饭以后还要捞点柴回去,所以她就一个人往回来的路上赶。
谁知田坝好大!她0·1的视力望过去模模糊糊一片……
她,我们的柳姐姐啊。
不戴眼镜的知青(二)
“眯痞!眯痞!你的牛在吃禾啦!”青头闷明明看见眯痞的牛在田里吃禾,大声地向眯痞呼喊着。
眯痞手里拿着一本书慢腾腾地说:“我的牛在坡上吃草,怎么会到田里去啊?”
青头闷气急败坏地骂:“那你的牛在哪里啊?”
眯痞慢条斯理地指着远远的身后草丛里面的一块黑色大石头说:“莫乱讲,我的牛在那里啊!”
哈哈,这都是原来要戴眼镜的,吃了不戴眼镜的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