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 还有哪个队上的知青喂过猪
还有哪个队上的知青喂过猪,反正我们伏美六队的八个知青喂过一头猪.
队上的母猪下了一窝猪仔,社员们争先恐后到猪场抢大猪仔,抢到最后,只剩下一头又瘦又小半死不活没人要的细猪仔.队长一阵吆喝,半价半价,年底扣钱只扣一半的钱,还是没人愿意领走这头猪.
那天正好下雨,我们队上几个知青都在家.队长抱着这头没人要的细猪仔来到我们屋讲:反正这头猪没人要也是个死,队上也不把它算数了,不如给你们知青养,年底也不扣你们的钱,养多大算多大,你们干不干.看着小小的猪趴在队长两只手上,圆溜溜的眼睛瞪着我们蛮好玩的,队长又求着我们做好事,就同意了.
从此,我们煮饭就要多煮一个人的饭,吃饭时,给小猪也盛一碗,用米汤一泡放一点菜汤,端到小猪身边,呼鲁呼鲁小猪一会儿就吃光了.堂屋里灶台边就是小猪的卧室,吃饱了靠着灶台暖暖和和睡觉去.不知不觉,小猪长大了,粉红色的皮肤细嫩细嫩的,一点也不像社员家的猪嘎粗嘎粗的难看的要死.灶台边已经睡不下小猪了,天气也暖和了,小猪的卧室也从屋里搬到了屋外,大门边每天换一捆稻草,就是小猪的床了.猪大了,饭量也大了.可我们队上知青懒得要死,天天自己吃饭都不愿意做,谁还愿意去煮猪潲.没办法,还是实行同吃同住吧.每餐的饭越煮越多,上面的饭人吃,锅巴和剩饭连同米汤一起给猪吃.可能是猪吃的太好了, 细皮嫩肉的就像吹了气一样,每天早上起来就象长大了好多.原来那一窝猪仔中,就数它长得又肥又壮,从最后一名直接上升为第一名.队长一到知青屋就对这头猪赞不绝口,表扬知青会喂猪,表扬我们勤快.
不知不觉小猪长到八十多斤,不安分了.给它换好的草会被它弄得乱七八糟,把我们本来就不结实的草把子墙壁拱了一个大洞.还把隔壁曾满唉结菜园里的菜拱的稀烂.她的老公贫协主任时刻子跑到我们屋里来教育我们,气得我们要死.直喊,硬要把它杀嘎好洽它的肉.老妈子<一个特好的老妈妈>连忙跑过来,看了看一个劲乱奔嗒的猪,讲:还不快点喊菅猪的来,啯是猪发草嗒来.跑到大队喊了兽医来,几个人把猪捉住按在地上动了手术,术后,兽医嘱咐我们,千万不能让猪躺下,以免动手术的地方肠粘连,我们几个轮流拿着棍子赶着猪奔跑,这猪可能是跑起来伤口疼,你不赶它不跑,累的我们要死.要死就死去吧,死了好吃肉.大家坐在凳子上,谁也不动了.
第二天, 猪也不动,喂饭它也不吃,以为是这样子,谁也懒得管它.第三天,它还是不动也不吃.又去大队喊兽医,兽医来了一看,说:拐了拐了,肠粘连了,几个人捉住猪又给它开了一刀,还要打青霉素.一算真是划不来.医药费都几十元.兽医走后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下,这又苦又累又花钱的蠢事再不能做下去了.干脆杀了吃肉.说干就干,大队屠夫就是我们队上人,站在后门一喊就来了.喊起杀猪多的是人帮忙,一会儿,猪就变走成了肉.
知青是一人有难大家帮忙,一家有福,大家共享.喊起附近队上知青,喊起队上和我们玩得好的老少爷们,烧火的烧火,炒菜的炒菜,一头猪转眼间就变成了门板上一碗碗香喷喷的菜肴.大锅煮饭,脸盆装菜.来者有份.稀里哗啦,一头猪吃得只剩下四分之一.<猪头和下水归屠夫>.
在就是我们伏美六队喂养的唯一一头猪的最后归宿.你们队上是怎么喂猪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