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燕归来来我们江永栏目传经送宝
你的充满血与泪的文章,看了使人感动,
当时,我们班的班主任是教政治课的李老师,阶级立场特别坚定,爱憎特别分明,不但撤了我的班干部职务,还经常教育我不要走“白专道路”,要与反动家庭划清界线,在我的“毕业评语”中她写道“该同学受家庭出身影响,前进的方向不够正确,读书是为了成名成家“惟有读书高”,发言不能与行动结合,缺乏工农淳朴感情”,
当年就是有些这样的人在兴风作浪
离家那天,父亲撑着拐杖,努力挺直不再挺拔的腰身,把我送出院门,遥遥挥手告别。走出好远,我忍不住回头,还看见父亲苍老瘦削的身躯倚靠在门边。尚不懂事的我也万万没有想到,父女这一分手,竟就是生离死别的永诀!我下乡后不久,1966年文革开始,父亲拖着重病的身体接受批斗,秋天,他就郁郁而终了
看了使人掉泪,
父亲去世后,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再没有可能给我寄钱寄物。母亲失业在家,被街道指派去挖防空洞,说是响应伟大领袖的号召“深挖洞”,“备战备荒为人民”,不仅没有工资,连工具都要自备。两个弟弟因为家里困难又出身不好,初中都没有读完就辍学了,不给安排工作,只能去当“土夫子”,天晴去担土,下雨只能望天,饱一顿,饥一顿,自顾不暇。为维持生计,母亲只好变卖旧家具,最后连床铺都卖掉了,搭块门板睡觉,实在没有能力再支援我,我从此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自食其力的农民
悲惨至极!
望着天边飞驰的白云,我仿佛听到母亲在向我呼唤:“燕子,你在那里还好吗?”我仿佛看见母亲在那八平方米的小屋里,坐在杂乱的床边,呆望着窗外天边北去的雁阵,口里喃喃地念诵着“又是一年春草绿哦……”。哦,母亲,你是想起了京城故宅门前碧波荡漾的什刹海边微风吹拂的柳枝,还是依稀听见了秋日长空里那天际传来的余音袅袅的鸽哨?女儿在靖县的山中为你遥遥祈福啊,这两地相思母女愁情何时能了?
读了感动!
好文章!处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