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浏阳的朋友帮忙把这句长沙话 “都洗脚克哒吧,禾解不上网来听部族斑竹讲课咯”翻译成普通话,好吗。俺想学长沙话咯
农哥请听: *“都洗脚克哒吧,禾解不上网来听部族斑竹讲课咯”
译为普通话这样讲:“都洗脚去了吗?怎么不上网来听部族斑竹讲课呢?”
[原创]我的乡下弟兄---我在校长的庇护下(二) (二) 我们守和学校在张坊教育界比较有名气,省教育革命检查小组一行3人,在浏阳县教革办的安排下,率先对我所在的学校进行了为期两天的检查。那一年是72年吧。 一切都很顺利。检查组的黄组长(因其脸长,我们私下叫他黄马脸)说晚上开一个座谈会,这也就预示2天的检查将要结束,我们都很轻松。。。。。 座谈会上,黄马脸很客气,笑容可掬,说的差不多都是赞赏之辞。张校长自然也笑在眉头喜在心。结束前,黄含笑地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他要带回省里。没有人响应。黄又说,大家不要有什么顾虑,畅所欲言嘛。平常就听老师们经常私下议论工资太低,乡村教师生活窘迫,他们还要拿钱给队上的亲人买工分。现在怎么不讲啊?见黄这样诚恳,我就忍不住冒出一句 “公办老师的工资太低,连老婆都讨不到。。。” “你叫什么名字。。。。”?黄组长望着我问道。 没有等我答话,张校长连忙接道: “这是我们的知青老师,年轻,喜欢开玩笑,其实,我们的工资也够用。。。呵呵。” 我注意到,黄马脸的笑还挂在脸上。而张校长的额头倒是浸出了汗。 座谈会散了后,张校长又请检查组的几个人吃了肉丝面,算是客气,也是在陪小心吧。 送走了检查组一行,老师们端着各自的煤油灯,到办公事坐了好一阵。大家都在诅咒黄马脸不安好心,同时,也在替我担心。张校长只是对我苦笑地说: “不懂事啊”。 一周无事,大概是10天后,教导主任跟我说,区上要召开批判会,被张校长顶回去了,不过,公社里会要搞一次的。 我讲,管他的,只要你们不受什么牵连就好。2周后,批判会如期召开,不过,规模又缩小了,是全公社各校的负责人和部分老师,地点就在我们学校。 一大早,老师们从各个学校赶来,见到我,个个都是笑脸,象是久别的朋友。有几个关系特别好的,还和我握手开玩笑。压根就不是来开什么批判会似的。 会议在一间教室进行,小课桌摆成了个长方形的口字,与会的老师都靠墙而坐,小声交谈,平常大家都隔得远,这真是个聚会的好机会。临时的大会议室没有什么横幅标语,黑板上也没有写批判会之类的东西。气氛也显得很轻松。 会议由公社文教办的Z君主持。批判的内容是教师队伍存在的资产阶级思想。而且强调是“对事不对人”。发言的形式是“自由发言”。我有点鄂然。因为发言的老师个个都是在做自我批评,都在很斗自己的“私字一闪念”。没有人喊口号,没有人点我的名。真的就是个形式。 会后,自然是8个人一桌。有3桌吧。原因嘛,很简单,用张校长的话就是:老师们远道来帮助我们,辛苦了。我也不蠢,笑嘻嘻地给大家敬酒。 平安无事,我还是拿8块钱一个月。其实,此事的平息,全靠张校长从斡旋。 (完) 顺便说一下,老校长的退休金现在也还可以呢,1800元/月。好晚年。 从那以后,我知道了:畅所欲言=引蛇出洞。五七年的老套路,只是那时候我太小。 今年4月,我上张坊。老校长请我吃饭,下面的照片就是他的孙女在给我斟酒。 |
0 0 0 [原创]我的乡下弟兄---我在校长的庇护下 (二) 我们守和学校在张坊教育界比较有名气,省教育革命检查小组一行3人,在浏阳县教革办的安排下,率先对我所在的学校进行了为期两天的检查。那一年是72年吧。 一切都很顺利。检查组的黄组长(因其脸长,我们私下叫他黄马脸)说晚上开一个座谈会,这也就预示2天的检查将要结束,我们都很轻松。。。。。 座谈会上,黄马脸很客气,笑容可掬,说的差不多都是赞赏之辞。张校长自然也笑在眉头喜在心。结束前,黄含笑地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他要带回省里。没有人响应。黄又说,大家不要有什么顾虑,畅所欲言嘛。平常就听老师们经常私下议论工资太低,乡村教师生活窘迫,他们还要拿钱给队上的亲人买工分。现在怎么不讲啊?见黄这样诚恳,我就忍不住冒出一句 “公办老师的工资太低,连老婆都讨不到。。。” “你叫什么名字。。。。”?黄组长望着我问道。 没有等我答话,张校长连忙接道: “这是我们的知青老师,年轻,喜欢开玩笑,其实,我们的工资也够用。。。呵呵。” 我注意到,黄马脸的笑还挂在脸上。而张校长的额头倒是浸出了汗。 座谈会散了后,张校长又请检查组的几个人吃了肉丝面,算是客气,也是在陪小心吧。 送走了检查组一行,老师们端着各自的煤油灯,到办公事坐了好一阵。大家都在诅咒黄马脸不安好心,同时,也在替我担心。张校长只是对我苦笑地说: “不懂事啊”。 一周无事,大概是10天后,教导主任跟我说,区上要召开批判会,被张校长顶回去了,不过,公社里会要搞一次的。 我讲,管他的,只要你们不受什么牵连就好。2周后,批判会如期召开,不过,规模又缩小了,是全公社各校的负责人和部分老师,地点就在我们学校。 一大早,老师们从各个学校赶来,见到我,个个都是笑脸,象是久别的朋友。有几个关系特别好的,还和我握手开玩笑。压根就不是来开什么批判会似的。 会议在一间教室进行,小课桌摆成了个长方形的口字,与会的老师都靠墙而坐,小声交谈,平常大家都隔得远,这真是个聚会的好机会。临时的大会议室没有什么横幅标语,黑板上也没有写批判会之类的东西。气氛也显得很轻松。 会议由公社文教办的Z君主持。批判的内容是教师队伍存在的资产阶级思想。而且强调是“对事不对人”。发言的形式是“自由发言”。我有点鄂然。因为发言的老师个个都是在做自我批评,都在很斗自己的“私字一闪念”。没有人喊口号,没有人点我的名。真的就是个形式。 会后,自然是8个人一桌。有3桌吧。原因嘛,很简单,用张校长的话就是:老师们远道来帮助我们,辛苦了。我也不蠢,笑嘻嘻地给大家敬酒。 平安无事,我还是拿8块钱一个月。其实,此事的平息,全靠张校长从斡旋。 (完) 顺便说一下,老校长的退休金现在也还可以呢,1800元/月。好晚年。 从那以后,我知道了:畅所欲言=引蛇出洞。五七年的老套路,只是那时候我太小。 今年4月,我上张坊。老校长请我吃饭,下面的照片就是他的孙女在给我斟酒。 孙女给爷爷(张校长)敬酒,左是教导主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