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灌甲”,脚长时间在水里浸泡,趾甲就爱往两边肉里长,整个脚趾就灌脓。痛得钻心。只能用土办法,挤掉脓后,用块瓷片把趾甲两边刨得薄薄的。处理完还得继续下田.那时候真是霸得蛮!
我记得到安乡的第二年,双抢时,不晓得么家伙咬哒,腿上肿得好大,动不得,我姐姐做死的挤,挤出来好多脓头,农民讲是蜂窝疮,痛得我要命,至今还留下一个伤疤,讲起双抢就苦。和我一起到一个单位的安乡知青,讲一辈子都不想听安乡两个字,我讲那不至于拜,到网上看看噻,她讲冒意思,那我只好不动员她了。
那是72年我也不知什么家伙咬哒,红肿疼痛难忍!
幸好那时娜娜在大队赤脚医生,又打针又换药。使我少了许多痛苦!
阿又;你这么一说,也让我记取帮我治过病的晏医生来,
虽说不是救命之恩,但也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在此谢谢!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