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传人”不是“Dragon”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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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传人”不是“Dragon”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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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传人”不是“Dragon”的后代
上海外国语大学党委书记吴友富正领衔重新建构国家形象品牌,中国形象标志可能不再是龙。他认为,包括“龙”在内的一些中国形象标志往往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容易招致误读误解或别有用心的歪曲。因此,应该重视和积极挖掘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正面形象和积极元素,做到古为今用,推陈出新,重塑出能够真正代表当今中国形象的标志物和载体。(12月4日 新闻晨报)
闻一多先生曾经说过,龙是中华民族“发祥和文化肇端的象征”。作为中华民族的象征,龙的形象早已渗透入中国社会的各个方面,成为一种文化的凝聚和积淀。对于每一位炎黄子孙来说,龙的形象不仅仅是一种符号、一种意绪,更是一种血肉相联的情感。正因为如此,在世界各国的华人聚居地内,数量最多也最引人注目的饰物仍然是龙,而“龙的传人”、“龙的国度”也早已获得了世界的认同。
传统文化作为凝聚民族向心力的核心力量,无论任何时候都是人们自发坚守的最后一块阵地。因此,中国形象标志将来可能不再是“龙”一经发布,就立刻遭到了外界舆论的一致炮轰。当我11点20分在网易新闻看到这条消息时,最热的一则网友帖子后面已经有了15000多名支持者,到了12点55分,支持率已经飙升到26029,而这则帖子不过是作者在5点24分上传的。短短7个半小时之间,一则的新闻的一个帖子背后竟然能聚集如此庞大的群体,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吴友富教授将要面对怎样的外界压力可想而知。就像网友所质疑的那样,民族文化图腾岂能随便篡改?在这种事关举国人民的群体性问题时,谁有资格代表我?谁又有资格代表13亿其他的中国人?
吴友富教授提出否定龙作为中国形象的代表性标志的依据是,龙的形象往往让对中国历史和文化了解甚少的外国人由此片面而武断地产生一些不符合实际的联想。但是我想,吴友富教授至少忽略了两方面问题。首先就是,如果为了避免外国人产生误解而罢黜龙的身份和地位,实际上也恰恰证实了外国人此前那些“片面而武断的联想”是符合事实的。如此一来,究竟是提升了中国形象呢?还是更进一步地败坏了中国形象?更为关键的是,作为民族文化的象征,究竟是外国人的看法更重要,还是国民的民族自豪感和荣誉感更重要?
由于民族文化的差异性,对于其他民族的传统文化,缺乏足够了解者总是不免会产生错误的理解,只有坚持自己的文化传统才能在此基础上阐述观点以消除误解,而消极地退让逃避只能会适得其反。近年来,伴随着西方文化的入侵,传统文化的式微已然触目惊心。如果说一些社会现象所折射出的现状令人感到无比痛心的话,专家学者对传统文化所持有的这种态度更是让人觉得难以忍受——面对他人片面而武断的理解,他们除却消极地逃避之外,竟然连捍卫传统文化为自己“正名”的勇气都拿不出来。如果每当外国人对我们的传统文化产生误解,我们都要曲意逢迎寻求新的文化立足点的话,数千年传统文化的积淀到底能供我们挥霍多久?
实际上,真正使外国人产生误解的是“Dragon”这个单词,而不是“龙”这个汉字。“Dragon”在英语中本身就是一个象征邪恶的贬义词,其所代表的形象是一只巨大的黑色蜥蜴,长着翅膀,身上有鳞,拖着一条长长的蛇尾,能够从嘴中喷火。所有这些特征与寓意吉祥如意的中国龙完全不同。外国人产生“片面而武断的联想”的根源是,长期以来一些翻译者因两者的局部相似而直接将“龙”翻译为了“Dragon”,并非他们对“龙”本身抱有什么样的偏见和误解。在文化传播的过程中,既不可能用东方的讲究来要求西方,也不可能用西方的解释来框范东方。因此,想要在跨文化的传播中消除对“龙”的误读和丑化,首先就有必要考虑重新定义“龙”的标准翻译,而不是因噎废食将“龙”逐出文化传播的范畴。
2005年11月12日,在京西南的中华文化园举办了“中国形象·龙的正名”学术、艺术交流活动,针对西方文化作品对“龙”的误读和丑化,中国太平洋学会、中国文化管理学会郑重庄严地提出“中国形象·龙的正名”的主张,建议以汉语拼音“long”同时也是英语中表示长久意思的单词“long”作为对中国龙的标准翻译。此后,“龙的正名”的思潮开始风起云涌,很多专家学者纷纷提出了一些有益的见解与补充,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通过跨文化的沟通和交流,逐步消除“文明的冲突”,减少文化的摩擦,建立人类和谐文化的共识。
如果说当初的“龙的正名”还多少给人一些“杞人忧天”式的感觉的话,吴友富教授的此番主张则使人感受到了“龙的正名”的迫切和必须。在文化“全球化”的今天,跨文化处理日益显示出其重要性,如果一种传统文化不能彰显出独特的魅力,那么其式微乃至衰败几乎也就在所难免。既然吴友富教授有心致力于提升中国形象,那么我想,还是不妨先考虑一下对中国龙的标准翻译做出一些实质性的努力。毕竟,对于一所外国语大学的高层领导和教授来说,准确翻译一个单词想必要比重新塑造一种民族象征容易得多。
废除龙图腾是书生误国的另一恶搞
说起“龙”,国人最快的心理联系是“龙的子孙”、“龙的传人”,这些称谓,常令我们激奋、自豪,爱国之情油然而生。从距今7000多年的新石器时代,先民们对原始龙的图腾崇拜,到今天人们仍然多以带有“龙”字的成语或典故,形容生活中的美好事物。可以说,上下数千年,龙已渗透到了中国社会的各个方面,成为一种文化的凝聚和积淀。龙成了中国的象征、中华民族的象征、中国文化的象征。
但现在有人却想把这一切都推翻掉,有专家认为“中国‘龙’标志易遭西方曲解,建议不再以龙作为中国形象标志”(《新闻晨报》12月4日)。据报道,“重新建构和向世界展示中国国家形象品牌”这一重要研究,是由上海外国语大学党委书记吴友富领衔的,已正式列入上海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立项。也就是说,这项研究是名正言顺的,是政府提供资金的,是摆在台面上的。这条新闻在网络上传开后,立马引起巨大争议。更多的人站在极力反对的立场上,并把“汉奸”的高帽戴在专家的身上。当然,网友们的激愤也是情有可原。但值得反思的是,这条新闻背后的思想取向,似乎更显示出国人在面对“大国崛起”的客观现实,和西方“中国威胁论”时的复杂心态。
专家们之所以提出废除龙作为中国形象,是因为“‘龙’的英文‘Dragon’,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龙’的形象往往让对中国历史和文化了解甚少的外国人,由此片面而武断地产生一些不符合实际的联想。”这句话我们如果稍微解析,就可以看出其中的荒谬。因为“龙”的英文释义“邪恶”,因为西方人对龙的形象片面理解,就可以花费纳税人的钱,去推翻以龙为索引的整个中国历史和文化,实在是太有恶搞的意味了。真是岂有此理!
龙图腾在中华民族的心理上已经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不是哪一代人、哪个年代的信仰,不是流行元素。可以断定的是,专家的立项研究,即使逆风而起,有了结果也不会被中国人广泛认同。而且任何试图这样做的努力,不论是谁,都注定是要失败。
曾记得1937年,《纽约时报》第一次设立国际事务专栏,名为“在欧洲”。当时的美国人似乎把欧洲当成了整个世界,一切都以西化为准绳。但他们又何曾想到几十年之后,自己会成为唯一的超级大国?“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这个例子说明,人们总是处于极其局限的思维内,做一些近看冠冕堂皇,远看则匪夷所思的事情。
当代的中国,就近似地身处于上世纪30年代的美国语境下,一些专家提出要重构中国国家形象,仍然摆脱不了以西方为中心的思维。退一步说,即使将有局限性的“龙”,重构成无局限性、完美无缺的“虫”,就可以改变西方对中国的眼光?学者不是普通人,他们头上戴着眩目的光环,他们的“研究成果”甚至会影响到政府决策,但这样充满常识和逻辑错误的“立项”,于国于民又有何益处?历史经验已经一再表明,国脉不能靠空话来支撑。专家的一厢情愿,只是“书生误国”的另一注脚和“恶搞”罢了。
行文至此,笔者突然想到同日看到的另两条新闻:“中国研发开支首超日本,西方担忧”(中国经济网12月4日)。报道援引英国金融时报报道称,经合组织(OECD)的一份报告显示,中国已超过日本,成为全球第二大研发投入国;“科技部称,将不分肤色不分国籍不惜代价引进人才”(新华社北京12月3日电)。这些新闻缓解了笔者的不快,几十年前,鲁迅先生曾经发问:中国人失掉自信心了么?几十年后,中国用现实经济发展的奇迹,告诉世人,我们没有。不仅没有,而且变得更为强大、更为自信。一个大国崛起的前提,首先是民族认同上的高度统一,然后是综合国力的崛起。一个民族只要有强大的自信心和凝聚力,才有可能把握好历史机遇,实现伟大的复兴.
废“龙”建议暴露“阉人心态”
著名作家张贤亮在其小说中,曾经借一匹大青马说:“你们知识分子中只要还有三分之一的人没被阉割,你们的国家就不会被搞成这个样子”。记得当时看到这一段时,曾经颇不以为然,觉得张贤亮此言未免过于刻薄,但是今天看了“专家建议不再以龙作为中国形象标志”(12月4日《新闻晨报》)的报道后,顿时醒悟这真是一个入木三分的评价,不由得为之拍案叫绝。
从报道中看,由上海外国语大学党委书记、上海市公共关系学会副会长吴友富教授领衔的一批专家,所以反对继续以“龙”作为中国国家形象品牌,主要出于这样一个考虑:“‘龙’的英文‘Dragon’,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龙’的形象往往让对中国历史和文化了解甚少的外国人由此片面而武断地产生一些不符合实际的联想。”
这个解释给我的印象是混不讲理。外国人由于“龙”的形象而产生错误联想,既然是因为他们“对中国历史和文化了解甚少”。那么正确的做法就应该是教育他们,让他们正确了解中国的历史和文化,怎么反而要我们自己改头换面以取媚于他们呢?
这些专家的心态,其实就是一种典型的“阉人心态”。当然,我这里并不是指他们在肉体上被阉割,而是指他们在精神上被阉割了。被阉割掉的,是他们自己的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他们被欧风美雨吹打得晕头转向,不敢相信自己文明有任何优秀之处。因为没有自信,所以就非常自卑;因为非常自卑,所以在外国人面前就总是自惭形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面目示人;因为不知道该以什么样面目示人,就只好拼命揣摩外国人心理和喜好;因为揣摩的结果是外国人不喜欢“龙”的形象,所以“龙”就罪该万死,必欲彻底废除而后快!
但是龙和中华民族的血肉联系,岂是说废除就能废除的?考古证明,龙的形象与华夏文明孕育和繁荣相始终,至今已经有大约八千年左右的历史。在中国古代的神话传说中,龙或作为开天辟地的创生神,与盘古齐名;或积极参与了伏羲女娲的婚配,繁衍了人类;或帮助黄帝战胜蚩尤,取得了统一战争的胜利;或协助大禹治理洪水,为千秋万代造福。鉴于神话传说与民族起源难以割离的关系,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所有的炎黄子孙、都领受过龙的恩泽,都可以被称为“龙的传人”。
时至今日,中华大地已经成了龙的故乡。龙文化已经广泛地渗入到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不管是工艺美术、建筑名胜、歌舞影视,还是岁时节令、婚丧礼仪、服饰冠履,龙都作为重要的组成部分,以盘旋、腾跃、奋飞等多种形式,占据着醒目的位置,体现着不可或缺的文化蕴涵。对中华民族来说,龙的精神是团结凝聚的精神,是造福人类的精神,是奋发开拓的精神和与天和谐的精神,龙已经成了中华民族的象征和图腾!
行文至此,我忽然想到,肉体上的被阉者和精神上的被阉者在心态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知道自己是不健全的,所以也不敢以健全人自居;而后者却被阉而不能自知,反而老觉得自己是先知先觉者,动不动就想启蒙别人,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德行,让人一听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样的专家,算是哪门子专家?
龙:西方易误解,我们就抛弃?
昨天(12月4日)读到了一则疑似恶搞的新闻。说“龙”的英文“Dragon”,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往往让对中国历史和文化了解甚少的外国人由此片面而武断地产生一些不符合实际的联想”,因此有专家——我们的专家提出应当“重新建构和向世界展示中国国家形象品牌”。从此建议“已正式被列入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立项”来看,显见又不是恶搞。
所以之前疑似,在于龙作为华夏儿女的氏族图腾,在我们从来是没有疑义的。龙在历朝历代的遗迹中都有考古发现,数不胜数,大多为珍品。广州西汉南越王墓出土的龙纽“文帝行玺”,还是该原址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上世纪80年代,代表我国北方地区新石器时代文化特征和内涵的红山文化,更出土了一件去今五六千年的大型玉龙,足见龙图腾的源远流长。没办法,几千年来,我们对子虚乌有的龙就是这样产生认同心理的。这是一种虽然“人为”但却堪称“自然”形成的文化现象,不以任何人的好恶为转移。而其一旦产生,作为客观存在,更不理睬本氏族或他氏族的什么人喜欢还是不喜欢。
因为西方人容易误解,我们便忙不迭地连图腾都要更换,令人气结。如果是他们把意志强加给我们,属于典型的文化中心主义乃至文化霸权主义;如果是我们自己诚惶诚恐,该算得上是文化的极度自卑。
西方的图腾,我们不是也有“容易误解”的吗?美国四年一度的“驴象之争”,其中代表民主党的驴起码就不受我们中国人的喜欢。古人说“马嘶如笑,驴鸣似哭”,声音难听得很;而且,古人敲定的跟驴构成的词语鲜有好听的,驴鸣犬吠、驴唇不对马嘴、驴打滚、驴性子、驴年马月,等等。在西班牙,堂吉诃德因为侍从桑丘骑驴曾颇为犯难,勉强才打算“有机会再为他换上比较体面的坐骑”。驴的地位如此“低贱”,也给我们许多“片面的不符合实际的联想”,但是我们至少从公开的消息知道,美国民主党并没有更换党徽的意思。
除了龙,究竟还有什么“形象品牌”能够得到华夏儿女的普遍认同?我们实在举不出来,就由专家们立项课题去研究吧。但有必要搞清楚的一个问题是,究竟是西方人对龙在指手画脚,还是我们自己在未卜先知、争取主动?不管怎么样,抛弃传统的、已然固有的图腾而重新建构所谓国家形象品牌,主意馊得不能再馊,行动蠢得不能再蠢。
此举使人怀疑,我们的专家可能已经穷尽一切没什么可研究的了,或者,我们用于研究的资金可能已经多得没地方花了。
面对世界 中国龙担不起国家形象?
上海外国语大学党委书记吴友富近日在一次研讨会上语出惊人。他说,“龙”的英文“Dragon”,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龙”的形象往往让对中国历史和文化了解甚少的外国人,由此片面而武断地产生一些不符合实际的联想。因此,考虑到“龙”的局限性,吴友富建议,必须重构国家形象品牌。(《新闻晨报》12月4日)
吴友富声称,中国形象标志可能不再是“龙”。吴友富的底气十足,原来,他领衔的一项有关“重新建构和向世界展示中国国家形象品牌”的重要研究,已经被列入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据报道,一旦课题完成,他所塑造的中国国家新的形象标志,将很有可能被有关部门采用。
我最近在看一本书,书名叫《狼图腾》。几千年来,蒙古族都以草原狼为图腾,认为狼是草原民族的的兽祖、宗师、战神与楷模,甚至人死后,身体也要交给狼来处理。在汉族人的眼里,狼却是凶残、恐怖、贪婪成性的东西,所谓狼心狗肺、狼子野心、狼狈为奸、白眼狼、披着羊皮的狼,与狼有关的成语典故和俚言俗语,几乎都是贬义的。现在,中华民族大一统,蒙古族人民与汉族人民携手共创美好未来,难道,为了表现自己“爱好和平”,蒙古族就应该放弃自己的信仰和世界观?
据说,龙至今已有8000年的历史,这8000年来,龙的形象也处在不断的变迁过程中。正如有人所言,龙的形成过程,与中华民族的多元融合过程是同一的,龙,是中华民族大融合的参与者和见证物。在历史上,不管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统一中国,“龙”的传承始终如一。而且,龙也随着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融入到少数民族的文化生活中。除了“龙”,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东西,可以凝聚中华民族内在的感情和信念。“为他人马首是瞻”而意图改换形象标志,显然不智。
作为“龙的传人”,龙是我们华夏儿女共有的“图腾”,是几千年来民族文化积淀的产物,而且,在我们眼中,龙还是吉祥如意、和谐长久的象征。难道,为了迎合西方人的口味,为了“与国际接轨”,我们就要数典忘祖?说得不好听,这是一种典型的弱国心态。我们知道,英国人的图腾是狮子,美国是秃鹰,俄罗斯是双头鹰,若按照中国人的观点,狮子也是“动物凶猛”,秃鹰并不吉祥,双头鹰更不是什么好鸟,就因为这,他们是不是也得更换自己的“崇拜对象”?
专家一思考,民众就想笑。西方国家对“龙”的曲解,源于对中华民族的曲解,这种曲解,我想,与过去一百多年来的屈辱历史和落后的经济发展水平是分不开的,而这,绝不是换一个标志就可以改变的。要重构国家品牌标志,塑造良好的国际形象,应在原有民族文化的基础上开展宣传,让龙的寓意得到其他国家人民的认同。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我奉劝那些“世界主义者”,在国际化、全球化的道路上走得太远,可千万别忘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