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乡,是我们永远的牵挂,是我们心中家园!在那里,我们度过了我们一生中最宝贵的青春年代,遭受了太多的痛苦,遭受到太多的心理折磨,但也得到了永远难忘的经历,得到了终身享用不尽的经验和教训.如今,随着年龄的老大,岁月的筛子已经逐渐筛掉了那些痛苦和悲伤,留下的,只是永远的牵挂!
下面这些照片,是我们第三次去安康时照的.
地方太熟悉了,还要用照相机把它记录下来,似乎老天爷并不关照.第一次带儿子去的时候,带了相机,但操作不好,结果只照成功了几张.第二次,我一个人去的,未带相机.这次去照,到了安乡县的宾馆里一检查,竟然一张都没照好,底片根本没挂到钩子上去.没办法,只好找安乡的一个朋友,给我们弄了个车,第二天又急急忙忙赶到队上,补照!照片都不太好,是扫描的,聊以纪行而已!

认识照片上的这两个人吗?认识这个地方吗?公社卫生院,虢医生和杨医生!我们在北河口下了车,在一个小粉馆里吃早饭.旁边一个人使劲盯着我们,看了许久,最后问:你们是不是长沙的?姓陈啵?当年我婆婆当过赤脚医生,所以卫生院的人还认识她,这就是虢医生,我们却一点也认不出他来了.交谈甚欢,然后又到医院叫来了杨医生,留下了这张照片.虢医生还保存了几张我婆婆当赤脚医生时的照片,湖南日报记者照的,极清楚,极好!


分别和当年的住户照的像.婆婆的住户今年已经去世,他的女儿\外孙和我们还有来往,今年过年还给我们送来了安乡的糍粑.我的住户还在,我实际只在他家住了一段不长的时间,他是贫农,现在也还是贫农.

那两个妇女,当年可是十分年轻,女知青就是经常和这些堂客们一起做事的.后边的小青年,当年都不大,那个较高的,是原生产队队长的儿子,我到学校去教书去了,他就接了我的班,当了生产队会计.

沟对面是镇安,沟左边是仙桃,永安的房子都迁离了笔架山,修到南干渠来了.这是交界的水闸上,和我拉着手的,是当年的民兵营长,姓龙,南边人讲忌讳,此字读"扭 去声".

回公社的路上,走到永安和清安交界的沟路上,忽然看见了当年的大队副书记.这是个硬汉子,打青霉素,水剂,别人打了后半天走不得路,他打了就走,从不喊痛.就是他,说安乡机械厂做了新汽车,只有炮把个零件,丈把宽的沟一飙就过去哒.他还说,知青只要表现好,就可以进北大.听他解释才知道,所谓北大,是北河口大学的简称,是公社打算办的农民大学.


和安乡的朋友相聚.这些人,有原永安大队的安乡知青\农民而后在安乡工作的人\我婆婆在县皮鞋厂的朋友等.聚餐的餐馆是永安我们生产队的人办的.另外,我们住的宾馆的房子,就是出名的珠宝大盗张军住过的那间,这也算是住了名人的房子了!


船!码头!多少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