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哭嫁
一九七五年的三月一日,风和日丽,春光灿烂。我们应届高中毕业生和一些社会青年,响应毛泽东的伟大号召,在县委领导的带领下,下放到铺口公社做了一名新农民。我和另外四位社会青年来到了同乐大队第三生产队,住在原长沙知青留下的知青屋里,我们三男二女组成了一个新家庭,大家和陸相处。
我们到队上第三天,就跟队上的社员一起出工了。队上社员们都比较热情好客,我们跟他们相处十多天就熟悉了,在我们一起劳动中,有一个大大下个月就要出嫁了,队上的长辈们跟我们讲“这里嫁女是兴哭嫁的,她出嫁时是要哭你们两个女知青,那你们两个也要陪哭”。啊!当时我和另一个女同伴惊呆了,不知怎么办?长辈及队上的姑娘们就说“我们教你俩个哭嫁,跟我们学吧”。于是我们一出工就边劳动边学哭嫁了。但是我俩都比较笨,无法学到哭嫁的技巧,只有捏着鼻子哭嫁就象那么回事,放开鼻子哭嫁时就象唱歌了,把社员们逗得哈哈大笑。到了大大出嫁的那天,我的同伴正巧感冒了,于是当新娘子哭我们时,我就要同伴陪哭了,嘿嘿!还真象是哭嫁,但那些在场的长辈及姑娘们不同意我没陪哭,讲一定要我也陪哭,没办法,只好捏着鼻子哭吧。结果把大家都逗得哄堂大笑,没有一个哭嫁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