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故事(二)
因在那年代受到外力太大,既然一刀切的下乡,我把偏僻的安乡作为“避难所”正式安下心来。
在那比城市落后几十年的乡村站稳脚也是不容易的事,除要有十足的心理准备外,还要具备很多条件。其中身体适应是最基本的要素。我那厌倦喧嚣,回避歧视,随遇而安的心理把我很快融入乡土之中。特别是身体条件,我一不“水土不服”二不“口味不合”三不怕“臭虫跳蚤”。我在读书时是体育玩家,大小球类,跑步、登山,单双杆、伏虎,游泳,跳伞,样样都来,我是校游泳救护队员,跳伞也受过专门训练,单双杆拿过“健将”级别证书,擒拿格斗也会一点,四肢发达,肌肉丰满。能吃能玩。
我下乡第一次显露是在禾场里举磨子,43斤石磨,单手上举20—30下不成问题,生产队六个后生联合找我打架,我把他们像“摔草把子一样”,用借力拦钩、“打奸腿”方法,打得我小有名气,在临澧修铁路那会儿,我在连部摆擂,几百号人,除二人与我平手外,其他全是手下败将,曾为此大出风头,其实我只是灵活点而已,生产队曾有个1。8米以上、五大三粗一个当兵回来的社员不信斜,找我讨手,被我连续三次打翻在地。当然我本力绝打不过他,只是欺他太笨,抓住弱点,“轻轻的一摔就下来”。
再讲我能吃:下乡第一年回长沙,晚上十一点到家,没吃晚饭,家里第二天早上六个人吃的饭共十二碗,我一口气吃完,还觉不饱。第二天一早,我妈买回八两猪板油蒸上半斤红枣,当着我的兄弟姐妹,逼着我吃完,含羞吃了以后我象无事一般,连屁都不放一个,全部于以笑纳。在乡里冬季挑堤,五两钵饭我曾连续吃四钵,双抢每天吃上六、七餐不在话下,工间休息,不要几分钟一堆碗冷饭加酸豆角全可下肚。
还讲我能做:一个早工,从仙桃嘴挑156斤磷肥,不歇气,左右换肩,十里远一口气挑回队里。从刮家洲挑菜饼178斤重回队遥遥领先于其他社员。我工分的底分是9。8分,比队长少2厘,居大部社员之上。
这样的体魄,那样的心理,沉在那乡土之中,抱着避让歧视的信念,陶醉在劳动欢愉之中,周围羡慕的眼光,被赞美的声誉,使我忘记无尽烦恼地快乐着。这样也吸引乡下姑娘的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