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文本方式查看主题 - 动网先锋论坛 (http://2007.hnzqw.com/index.asp) -- 怀化知青 (http://2007.hnzqw.com/list.asp?boardid=70) ---- [原创]第一次回会同 [1] (http://2007.hnzqw.com/dispbbs.asp?boardid=70&id=32234) |
| -- 作者:三人 -- 发布时间:2007/7/6 10:26:30 -- [原创]第一次回会同 [1] 第一次会同游记 会同,是我当知青下放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地方,在那个年代,我们称它为第二故乡,为什么称它为第二故乡呢?就是因为我们去时并不知道自己会在那里待多久,更不知道那种再教育是短期的还是一生一世的。我们只知道要在那里插队落户,并与当地的农民一道同吃、同住、同劳动,融入他们的一切生活之中,成其他们中的一员。那知命运之神在我下放那里三年还差三个月时降临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之时,突然地要我告别了那个第二故乡,将我又招回了生我养我的第一故乡,而离开时的那一刻,我心里就盘算着今后再也不想回那里去了,并且还丢出恶言,今后就是讨米,屙尿也不会朝向那方。那知还没过去几年,那心里对那地方就慢慢地滋生出了一种思念之情,缅怀起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人,并且很想再回到那里去看看。 由于那些年代忙于工作,又有众多的家庭琐事,也就一直没有时间去,可在心里却老存有一种怀旧的思绪,就是有机会一定要回那个地方去看看。 光阴荏苒,岁月匆匆。不知不觉地二十多年过去了,虽然那愿望一直没有实现,可那思念也没有淡忘。二千年四月初,突然接到悌的电话,邀我与他一道去会同看看,尽管当时工作还是比较烦忙,可因有人相邀的机会还是难得,于是欣然答应愿意同行。 按悌的计划,他是想邀起我们同下一个生产队的三个人一道去。最好还能邀上几个同下我们一个公社的女知青一道去,因为他夫人也想同去看看她家先生过去插队落户的山区农村是啥样,这样他夫人一路上好有个伴。开始还有好几个人愿意同去,可临到要走的早几天突然间有人打起了退堂鼓,不能去了。 有说身体不好的,有说家中有事走不开的 ,还有推说其它理由的,只有光一个铁杆,坚决去,还专门打电话给我,要我也一定去,因为我如果不去,她认为她一个人陪悌夫妇去有所尴尬,我去了她也有个伴,二个人当电灯泡总比一个人强。 我是说了去就一定会去的,那怕光不去我也会去,我可不怕当电灯泡,也不会想那样好不好,反正是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也就过去了。 [未完待续] ![]() ![]() ![]() ![]() |
| -- 作者:三人 -- 发布时间:2007/7/7 0:43:13 -- [接上帖] 说好了五月一日下午五点过的火车去的,都归悌安排,我们只认按时去车站就行。 一切都准备好后悌告知,一号没搞到车票,推迟到二号下午五点过的车。二号下午四点过,我与光一道到达车站,在车站候车室的大厅外很快就见到了他们两口子。这时悌又告知说,还只买到了二张卧铺票,只是等下有人来将我们几人送上火车并交待好列车长,保证能够补到卧铺票。 悌一个电话,那人很快就来了,那人带我们从车站工作人员通道直接进到了站台,这趟车是从广州开往张家界的车,要五点过才进站,五点二十几分开,我们到站台后还等了一会才看见那列车进站。那人可能是办这的专业人员,很快就找来了卧铺车厢的列车员,并将我们送上了卧铺车厢那二张卧铺票的位置上,然后那列车员告诉我们,列车开车后他会来找我们,并帮我们补好另外二张卧铺票。 至此上了车后我的心才安定下来,也就是说我们打算准备了近一个多月的会同之行从这时才正式的开始。 五一长假期间出行人多,车厢内满满的,不说大家也知道那会是什么味道,只是我们己有的是一张下铺和一张上铺票,所以我们四人放下行李后还勉强能够坐下来。十几分钟的停车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列车开动后车厢内沉闷的空气有了很大改观,车风从车厢开启着的窗口飕飋地吹了进来使大家的脸面也慢慢舒展开来,相互间也有了交谈的兴趣。 我与悌两口子是打算在车上吃晚饭的,所以什么也没准备,光可不一样,她是快餐面,水果,茶盐鸡蛋都带着有,从份量上看应该是四个人的,因仅茶盐鸡蛋就煮有十几个。光说火车上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还很贵的,还不如就是如此简单吃点,反正一觉醒来就到怀化了,到怀化想吃再吃就是。这样我们就一人泡了一份快餐面,我是不吃茶盐鸡蛋和水果的,也就一碗面解决问题。 吃完东西聊了一会,列车员来了,让我们去一个人同他去补票,杜某去了一会就补好过来了,只是补的是另一个车厢的,我们想换到一起,可这边没有人愿意换,那边也找不到人同意换,就只好按票分二个车厢了。 因到怀化下车的时间是临晨四点多钟,下车后怀化有人接站,并安排了专人专车陪我们去会同,那汽车上就不好睡觉,所以在车厢内聊天聊到九点多多一点,悌就说要早点休息了。这时悌二口子又讲客气,硬是让我和光就在这个车厢,而他们俩却去了另一个车厢。 他俩去后,我们也上了铺,光说睡不着还找着话跟我说,可不久就有一句没一句的渐渐地也没有了声息。 列车隆隆,我却无一丝睡意。 是心潮激动?否!可那往事如却在记忆中不断地出现在眼前,如同昨日刚发生一般记忆清析。就讲这湘黔铁路,此行路过的小龙门、花桥二处就是我曾经流过血洒过汗的地点。尽管那时我还很年轻,不懂得生命的珍贵,可为党和人民愿洒热血写青秋的豪言壮志却早己根植于我们年轻的心间,好象英雄与烈士的称号就足以让我们舍弃一切。……………………… 列车在夜幕中穿行,穿过一座座城镇与乡村,又穿过了无数的桥梁与山谷,咣铛、咣铛的迎来了无数的灯光,又将那星光般的灯火向远方抛去。我双目注视着窗外,多想看清楚窗外的一切呀,可夜色中只有飞驰的夜色。 下半夜,列车在一个不大的车站停下,停下并没有引起我过多的注意,可停车时间不比先行的那些小站,是什么原因到引起了我的关注。按列车员说,此趟列车到怀化的时间是四点半左右,我打开手机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四点过几分,难道是花桥车站?因我对花桥的特殊感情使我不自觉地走下了车厢,到了站台上去观看。 花桥不可能是大站,车站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场地,可怀化前面的大站是辰溪,辰溪到怀化不可能只有二十分钟的区间距离呀!即不是辰溪,又不像花桥,那么这是那里呢?带着疑问,我走到车厢门囗问列车员,这是什么地方。列车员一句话--------怀化呀,着实吓了我一跳。这是怀化吗?我们是在怀化下车的,列车员为什么不叫我们呢?我质问列车员,列车员反倒问我,你们是到怀化吗?为什么她不知道。 我一边要列车员赶快去另一节车厢叫XX卧铺的悌,一边急忙回车厢叫光,快起麻床车,怀化车站到了。他们三人一阵忙乱刚下车,列车就启动了。 原来,悌先买的二张卧铺票是到麻阳的,上车后补票又没有跟列车员交待清楚,补票又是按那二张票的目的地补的麻阳,麻阳是怀化过去一大站,上班我们车厢列车员知道我们到怀化,可能是交班时忘说了,至使下班列车员从票面看认为我们都是去麻阳的而没有通知我们。 光和悌的夫人披头散发的下了车后互相看着那狼狈像还好笑,而悌和我着急的是此刻怀化接站的人和车是否还在?因为此时列车到站己有近二十分钟,站台上己没有一个上下车的人了,空空如也的出站口,那接站的人是否有耐心忠于职守地仍在门口等待,这连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得一个劲地摧着我们快点出站去,看那接站的人是否仍在。 [未完待续]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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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黑老怪 -- 发布时间:2007/7/7 9:53:06 -- 返乡记,一样滴行程,不一样滴心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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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三人 -- 发布时间:2007/7/8 11:31:46 -- [接上] 我们出得车站一看,出站口门前己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夜宵滩上和车站旅店那边还有人在走动,悌见此情况马上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中对方称人和车早在车站等,并要我们在那等一下,他马上与司机联系。挂了电话悌就告诉我们没事,车马上就会到的。 正当我们在那里等车时,远处有一个男人朝我们走来,我们以为是接我们的司机来了,可那人一走近却叫得是光,那人怎么会认识光呢?原来那人并不是悌联系好的接站人,而只是专程从洪江特意赶过来接光的,是光下在会同时她那个大队的人,她的老相识。他是早二天接了光的电话,知道光在五月一日承这趟车来专门过来接她的,可二号凌晨末接到,这是第二天再次从洪江过来接她的,开始以为又是一场空,可仍不死心,还在车站广场上徘徊时又见了我们四个人从出站口出来才又过来看的。他俩相见时的兴奋都写在了脸上,这一点我们都能够看出来,只是当时并不明白他们那人为什么会连续二次从洪江赶六十多公里路到怀化来接光。 他们二人还没有来得及嘘寒上几句话,那接我们的人也找过来了,我们还要连夜赶路,不可能有时间给他们更多的交谈,叫那人同我们一道上车走呢又因小车挤上他而坐起都不舒服,加上当时怀化到黔城的公路正在大修,非常的难走,只好让光尴尬一回,告诉那人,不能让他与我们同车而行。只听到我们开车时那人还对光喊了一句:“打转时一定到洪江进他家,他在家等。”而光也回应了他一句:“打转时一定到洪江,上他家去玩。” [末完待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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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黑老怪 -- 发布时间:2007/7/8 16:59:04 -- 我们公社好象也有洪江知青,不过跟我们冒么子来往。。。。。。 |
| -- 作者:三人 -- 发布时间:2007/7/8 17:16:02 -- [接上] 接我们的是怀黔公路建设指挥部的一台三棱吉普,司机是本地人,他一边开车一边回答着悌和我们提出的一些与怀化有关的问题,小车在怀化市区跑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出了城,并很快就转上了怀黔公路修路的路段。 司机告诉我们,这正在修的怀黔公路是怀化到现在的洪江市的一条高等级公路,全长四十一公里,现在正是施工建设的初期阶段,根本不好走,如果不是赶时间,是根本不会走这条路的。 可我们想,如果不走这条路,就只能去黔阳那边转过去,那条路要翻鸡冠界,而鸡冠界是怀化地区公路除雪峰山外的又一险路,不但路远了许多还不好走,所以悌与我还是决定走近路,而不走远路。 那路用崎岖不平去形容还不足,因为那坑坑洼洼的路面有的地段根本就看不出是路面,如果当时不是开的进口越野车,那有许多地段就无法过去。我们坐在车内,身子随着车身的颠簸而摇晃,双手紧握车上的把手也无济于事,那人却照样颠簸,照样摇晃,有时颠得那人整个的都腾空了起来,头都顶着了车顶棚。 悌夫人是早有准备,连吃了几粒晕车停也不管用,多次呕吐后连胆液也可曰呕出来,那面容比刚大病一场的样子还要难看。几次下车呕吐后硬是不想上车了,可黑灯瞎火的荒郊野外,你不上车能上那?也不至于就在那里都不走等着路修好了再走吧! 车还是要行,人还是要走,每次悌都要下车好言相劝,然后又数次要司机尽量将车开慢点,以减轻颠簸摇晃程度。可路太烂,就是再慢也避免不了颠簸摇晃,使那悌夫人是口口声声称,发誓再也不往这边来了,而悌只有一脸的无奈。 俗话说:堂客们屎尿多,一点也不错。要屙你就下车去屙就是,天黑又无人看见,可她们偏偏还胆小,怕这怕那的还非得要个伴,有二次是悌夫人要去而光不去,就只有悌陪着去,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四十多公里路跑了二个多小时。 七点多一点我们到了黔城,在黔城下车洗漱一番,少许吃了点早点后再赶的路。从黔城到会同是老公路了,又是柏油路,车又不多,因此也还好跑,从这里起,悌就要过了方向盘,而让司机坐到了边上,他自己试着跑到了会同县。 [末完待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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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黑老怪 -- 发布时间:2007/7/9 20:24:20 -- 黔城是个美丽的小镇,依山傍水,恰好坐落在两水交汇处,离我当年挖煤滴小煤窑大约有二十里。 高高滴河岸上是古老滴城门,镇子里是麻石小街,飞檐画壁。 一处河岸上,长着几棵高大的古柏,下面是一座破败滴楼阁,叫“芙蓉楼”,相传唐代大诗人王昌龄就是在这里做了那首脍炙人口滴七言绝句《芙蓉楼送辛渐》: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芙蓉楼下,排着一排碑石,刻的据说是襄阳米芾手书的诸葛亮的前、后出师表,我还花了半天时间拓了一份,可惜搞涩哒。 从黔城坐船顺水过芦子险滩下洪江,只需个把小时。而从洪江逆水到黔城,则需五、六个小时,过芦子滩时还要背纤。有次我从洪江到黔城,过芦子滩时船的推进器被打掉了,一船人都是从岸上步行过的芦子滩。。。。。。 |
| -- 作者:三人 -- 发布时间:2007/7/10 9:48:36 -- [接上] 九点不到进会同,在车上光就打电话与县人民医院的她一个老熟人联系上,车就笔直开到了县人民医院。这熟人原是光下放大队上的人,也是从光离开会同后就再没有见过面,见面后她马上向医院请了假,出来陪同我们去找住宿的酒店。 那年会同县最漂亮的酒店距人民医院不远,也就是县妇幼保健院对面,我们进去看了一阵认为不理想,也就是不是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供应,可有没有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供应的住宿地方还得打听,于是我们就坐在那酒店休息,而光的那位医院朋友她就打电话帮我们联系。此中光从她朋友那里得知原同她一道下放壕鸡坪的霞在县妇幼保健院工作,而妇幼保健院就在马路对面时马上就要邀我前去找霞,而我当时对霞没有一点印象,就连名字都不是很熟悉,可见到光那急切的心情,也就欣然答应了同她一道去找霞。 县妇幼保健院好小,从我看可能也就是一间几十平米的临街门面样的诊所,我们进去时也看见了二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谁是霞?光搞不清,那我也就更搞不清,看见最里面那个白大褂桌前暂时没人,我们就径直向她走去,开口问她:“喂,请问霞在不在?”那人抬头望了我们俩一眼,问“你们找霞有什么事呀?”光说:“我们过去同是长沙下放的知青。” 这时那人才又抬头认真地看了光几眼后才问光你是光不,光回答说是,那人才说我就是霞,并马上起身绕过诊桌走了过来,而光到这时也才认出了霞。 二十多年不见的朋友早己不是当年那含苞怒放的花了,岁月的流淌和生活的磨砺己在她们那青春的面容上刻下了无数的印痕,而且,那时的光瘦得小名小猴子,如今胖得似菩萨。那眼下的霞也由于长期生活在会同,也完全等同于当地人而失去了省城长沙知青那往日的风华。当她们俩人相认、相拥而眼眶流出兴奋的泪花时,我的情绪也深受感染,而遗憾的是没有用手中的相机为她们留下那激动的一刻。 当年由于男女有别,在学校没有打过交道,下乡后由于不是下一个队又难以打交道,加上那时都值青春期,对男女间的交往也非常敏感,羞于打交道,所以我与霞在乡下时根本就没有过交往,印象中只知道同乡中有个这名而与人对不上号,这次初见也就一下怎么也回想不起对方当年的模样。 在霞那待了五分钟不到,悌打电话来叫我们过去,说是马上要走,去县武装部招待所去,那里二十四小时有热水供应。霞见我们马上要走,而她这会儿离不开,就告诉我们,等会去武装部招待所找我们,一道吃中饭,我们说行,在离开时我突然想起我还要向她打听一个人,看她联系得到吗,如联系得到,告诉他我来了,并很想见他。她一听名字就说可以联系到,等一会就可以打电话告知我。 [未完待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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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李政协 -- 发布时间:2007/7/11 10:48:00 -- 好,有文采,很吸引人. |
| -- 作者:三人 -- 发布时间:2007/7/11 23:43:10 -- 县武装部招待所还在过去的老址,只是新建新修了几栋房屋,我们在那里办好住宿不一会,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根本不熟悉的当地手机打过来的,想可能是霞,可接听电话时电话中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虽然默生,却又似曾熟悉,对方叫我猜是谁,那这还用去猜吗?只会是建了。因为这么多年来男同学中我只道建还在会同,而刚才我要霞帮我联系的也就只他,这会用会同手机打过来的男的电话不是他也就再不会有谁了。 电话果真是建打来的,他问了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后就说马上过来,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建果然来了,当他跨进房门那一刻,我们就互相认出了对方,因为我们俩在中学时就是好朋友,太熟悉了,以流行话说,就是烧成了灰都会认识的那种,当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时我心里想好的好多话都不记得了,在他胸前给了一拳,千言万语变成了一句话:“真有你的,这么多年连个信息也没有。”而他也一样,回了我一拳,丢给了我一句“彼此,彼此。” 建还象在学校那会儿一样来去匆匆,雷急火急,说了几句话后就喊要走,说要去火车站改换车票,中午他请我们吃中饭,要我们等他电话。 不到十二点,建又来了,同他一道来的还有民,民不是早调回长沙去了吗,这会又怎么在会同呢?民告诉我说一言难尽,他现在县城开了一家洗脚城,下午去他那洗脚城休息,他请客吃晚饭。 中饭时霞来了,还来了一个我的老熟人,在会同时曾多次跑到他们那混吃混住的杜,连在会同的最后一晚也是与他和涂夫三人挤在一床一同渡过的。还有一个不熟悉的安,听介绍,他是比我们晚一年下乡的连山大坪知青,现在县里当体育老师。 因为考虑到下午都还有事,中午就喝的啤酒,而且都只喝了一点,说好晚上再喝臼酒。 饭桌上相互都打听了分别这么多年来对方的一些情况,以及一些往日好友的情况。我与民在长沙二十周年聚会时见过面,从那以后至此是十年了。与杜是从离开会同后就再也没见过,至此就是二十八年了。与建最久,我认为是从附中毕业就没有见过面,而只知这他后来也下到了会同县,也去新晃修过铁路,在我离开会同前招工进了县氮肥厂。可他说那时见到过一次,是从三线回县里去时的路上,七一年的十月二十九日,他从新晃回会同,我从怀化回会同,在中方两路人马碰头时见过一面,说当时我还脱了身上蓝色的警用棉衣给他,这事他不提起那还真忘了,经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因当时承坐的是敞棚货车,我拿那棉衣挡风,那年月,军警用品都走俏,他很羡慕我的那件警用棉衣,于是我就给了他。可从那算起他还是最长,二十九年了。 下午杜、陈都要上班,光的那位熟人医生也要上班,他们就上班去了,留下建陪着我们去了民的洗脚城。在参观了民的洗脚城后我们在那又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民要安排我们几位男仕去做按摩,我笑对民说,有女仕在男仕去按摩不方便,民说没问题,先安排她们去洗脚就是。 那不行,悌的夫人在,等下冇事都会惹咤事来的,我说,还不如大家都洗脚。 可二位女仕连脚也不愿意去洗,民只好叫了建陪着我们三位男仕一道四个人进了洗脚间。这洗脚间可不是一间间的包房,而是用屏风间隔出来的隔断,那屏风约十米六高,少许高一点的人在外面踮起脚就她看得到里面,为了让我们安心洗脚,民的夫人就叫二位女仕上街去逛逛,我也赞成二位女仕去逛街,于是开玩笑一样地对二位女仕说,现在放你们二个小时的假,你们出去玩一下再回来。二位女仕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感觉到我们洗脚还有什么其它内容一样更是不愿上街了,硬是要留下来看我们洗脚。 作古正经的洗脚又有什么看的,可那一米六高的隔断阻拦了她们的视线让她们的思维有了联想,几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为几位大佬爷们洗脚会不会有······呢?思维的联想加上屏风阻隔后那一叶障目的诱惑,几次让二位女仕在外踮脚眺望,好像屏风内真有几分秘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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