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本方式查看主题

-  动网先锋论坛  (http://2007.hnzqw.com/index.asp)
--  常德知青  (http://2007.hnzqw.com/list.asp?boardid=52)
----  [原创]援外记事(五)-(六)  (http://2007.hnzqw.com/dispbbs.asp?boardid=52&id=35350)

--  作者:武陵打油匠
--  发布时间:2007/8/6 12:30:59

--  [原创]援外记事(五)-(六)

  (五)瓦加杜古生活掠影

布基纳法索是个内陆国家,位于西非沃尔特河上游,原国名上沃尔特由此而得名,一九八四年八月四日更名为布基纳法索。十八世纪沦为法国殖民地,法语为官方语言,奉信原始宗教、伊斯兰教、天主教。于一九七三年与我国建立正常的外交关系,国土面积二十四万七千平方公里,人口有六百九十一万, 据联合国最近资料统计,才二十几年,这个国家现在的人口已达一千一百万。)属热带草原气候,全年干旱少雨长夏无冬日,气候干燥,年均气温在摄氏二十多度,最热的天气,温度在摄氏四十二度以上。

瓦加杜古位于莫西高原上,海拔三百公尺,是布基纳法索最大的城市,十四世纪桑西王国在这儿建都,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

经过七个小时飞行,飞机抵达布基纳法索的首都瓦加杜古。当时是十二月中旬,国内应当是隆冬时节,不少地方都大雪纷飞。但瓦加杜古却赤日炎炎,一下下飞机,热浪朝个个西装革履的牛众他们恶意扑来,像盛夏天走进锅炉房,四处都是热蓬蓬的,汗水立刻从每个毛孔中迸了出来,倾刻间大汗淋漓全身湿透。

牛众用小车拖着行旅,去过海关检查站,正巧这个国家刚经历一场政变,海关如临战状态,全部换成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当兵的检查入境旅客特别严格,非常鲁莽,不管是谁的箱包都要通通打开,用那双漆黑爪子在箱子里胡乱翻腾,连女人的三角裤都要抖开来看,乳罩也要拿在手上捏几下,弄得旅客叫苦不迭。他们不顾牛众是为了他们国家的建设,舍家而来,照例执行公务。结果上海那位小伙子的行旅,被他们打开检查后,再无法恢复原状,只好撸着一大堆东西,出了海关,那情景像国内街头被城管逐撵的小贩,狼狈不堪。

后几经交涉,专家组派翻译进海关,翻译从口袋中拿了几合清凉油塞给当头的士兵,那当兵的心领神会,他们也清楚中国从不干涉他国内政。马上笑容满面,立刻同意放行,用长沙地方方言讲,“才进来的那个翻译,蛮懂味的哦,还蛮会做人,咯几个人早点意思下子,我们也不会为难咯这几个人噻。”为防止发生误会,还用石头般的硬东西,在几个人的手提箱和皮箱上刻下了“OK” 字样 的标记。牛众回到驻地后,见新皮箱上深深刻下擦不掉的痕迹,心痛不已。但是,牛众对他们没胡乱翻皮箱还是心存谢意。

这里的气候,干燥汗流并不浃背。在海关出了身汗,出了机场经微风稍稍一吹,汗干了,坐进汽车,汗又冒了出来。回到驻地,西装领带没给牛众带来潇洒,反而成为束缚着他的饰物,身上留下一层咸咸的油泥,用手一搓,能卷起一筒嘎子,就一会儿功夫,衬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上面呈现出一条条蜿蜒曲线,如儿时尿床留下的痕迹。到非洲笫一天,天气就给牛众等人来了个下马威。

牛众听说现在天气还不算热,还不可怕,怕的是谈虎色变的是蚊子,它们一年四季都忙忙碌碌,顾不上 “节假日”休息,天天都在辛苦地工作,因毒型不同,被其叮咬一口,奇痒无比,足足让人整整一个晚上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几乎失去理智,要歇斯底里地蹦跳、大喊大叫,恨不得剜掉这块肉。最要命的是携带疟原虫的斑蚊,叮咬过后,会染上非洲疟疾,发病时的症状和国内“打摆子”差不多。但这种疟疾又分好几种,最可怕是脑部疟疾,人患上这种病不死也被扒层皮,须用法国出产的奎宁马斯,才能有效杀死疟原虫。曾有个援外的人,回到北京发了脑部疟疾,没有这种药,死在医院,让人听后胆颤心惊。因此,人们在晚上看电视时,顾不上酷热贪凉,个个都用长衣长裤裹着,手里还拿把大蒲扇,拼命地拍打,不是为了凉快,而是驱赶这些该死的蚊子。

语言不通,成了牛众了解这个国家的障碍。牛众第一次休假,随购买生活用品的车上街,到了商场门口,见一个白人男子正在那儿招揽生意。他非常热情的向牛众打招呼,讲了一大堆话,能听出来他开始用的是法语,后又改用英语,但牛众一句也没听懂。那人只好摇摇头,耸耸肩,表示尽力了。牛众本本想进商场去看看,见此情景只好作罢。

回来后,牛众跟同寝室的同事讲起尴尬场面,他却不以为然,跟牛众讲了个笑话:有一天,有位工程师去商场买鸡蛋,对法国老板说,喔弗(法语:意,鸡蛋,可能是带了长沙腔调的法语。),老板没听懂,他又连续“喔弗”了好几遍,老板确实不知所云,越听越糊涂。老板细心地问了他几句,这位工程师反映显得迟钝。老板在想,可能是哪个精神病院的门卫不负责任,没把好门,跑出个呆头呆脑的患者,不免同情他,只要没有过急行为,先不能撵他出去。这位兄长又特富有想象力,他见老板听不懂他讲的话,只好用肢体表演来说明问题。他用手做成鸡冠样,在头上摆动几下,又用手做成企鹅的姿势,学着企鹅走路的样子,在店里摆来摆去地转了几圈,学着母鸡下蛋时的叫声:“咯哒哒,咯哒哒,”再转过身来,把手挪放在屁股后边,做成园圈状,指着柜台的鸡蛋,大声说:“喔弗”。 法国老板这回才听懂了,他不是精神病患者,是来买鸡蛋的顾客。在场的各国朋友们忍俊不禁,哄堂大笑。


--  作者:武陵打油匠
--  发布时间:2007/8/6 12:32:04

--  

牛众还亲眼所见,有位电器工程师,指挥黑人徒弟更换三相电源线。法语“这个” 读做“依稀” ,“那个”读做“那把”。 这位工程师教黑人徒弟们接线,用长沙语调法语加上手示。他指着红色电线说,依稀接那把,又指着蓝色电线说,那把接依稀,再指着黄色电线说,那把接那把。讲完后叫黑人弟兄动手去接线,黑人徒弟爬上电杆后,仍然一头雾水,分不清这个“依稀”,那个“那把”到底该怎么个接法?因不能停电太久影响施工,他着急了,催促徒弟们快接线,但徒弟们越催越不知所措。他用长沙话对牛众说:“咯哦什搞的罗,咯都听不懂,你看这帮家伙好蠢罗,我一上去几分钟就接入贴哒,领导硬要我手把手地教会他们,以后让他们都能独立操作,咯就不晓得要教到么子时候去。”

就这样,牛众他们用塑料法语加肢体语言,与当地人民进行着艰难的沟通。

瓦加杜古人们居住的院落很有特色,墙壁几乎都由夯实泥土而成,屋顶盖着茅草,院内有几个独立园顶小屋,为防止热空气的侵入,窗户开得很小。这种建筑格局尽与布基纳法索实行一夫多妻制有关,据说男人有几个老婆,院内就有几个园顶小屋,屋内的女人和她生育的儿女在里面宿食。男人外出工作,每月固定在一个女人那儿吃住,这些女人从不争风吃醋,像亲姐妹那样相处。男人每月的收入留下零花钱后,余下的平均分发给每个女人。女人们拿着这点钱是不够维持小家开支的,她们经济拮据时,会去市场上做点小买卖,贴补家用。在市场上,大街旮旯里常见她们,背上背着个小孩在卖水果或卖饭(相似于我国常见的合饭。),每碗米饭浇些粘稠的西红柿和青菜做成的汤,每份饭收五十至一百西非法郎。许多小贩、打工仔就买这种食物充饥度日。

瓦加杜古的黑人对中国人都有好感。有一次,有一群大约七、八岁年龄的孩子,用破烂衣物捆扎成球状,顶着烈日在街头举行踢足球比赛,个个都很认真,有点世界杯预选赛的架式,引起了牛众的好奇,驻足观看起这场外足球比赛来。孩子们见到牛众几个人,临时中断了比赛,个个迎着那张可爱的笑脸,牛众见着这群可爱的孩子,心想:自己的孩子也有这样大了,用慈父般的目光看着他们。发现他们像是有什么事,你推我,我搡你,都有点不好意思,最后年龄稍大的孩子,大胆地抻出手,朝牛众走来。牛众明白了,他们在推选谁能第一个上前来与我们握手,牛众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和那群小孩都握了握手。他们额头上全是汗珠,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魇,但那双双小手都凉凉的,软软的,给牛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记忆在脑海中。


--  作者:武陵打油匠
--  发布时间:2007/8/6 12:35:27

--  

(六)性病的困惑

布基纳法索地处热带高原,干旱少雨,生态遭破坏后,草场沙化,缺少草料和水源,造成牲畜大批死亡,畜牧业遭遇灭顶之灾。农田干涸,庄稼枯萎,颗粒无收。缺水,每天市民人均生活用水仅五公升,稍有风吹,到处尘土飞扬,在室外散步全身粘满灰尘。普通百姓人家,用水极其困难,男人在外工作了一天,回家无水洗澡,身上脏兮兮、臭哄哄的,让人闻到后肠胃翻腾作呕,简直受不了。在体育场工作的黑人弟兄,上班后,牛众第一件事就叫他们去:“拿卫,拿卫” (法语:是洗澡的意思,也不知发音准不准,反正讲的话能够达到相互勾通的目的就行了)他们在自己家中是没条件洗澡的,非常乐意去洗尽身上的污垢, 洗完澡后,他们人也有精神了,身上也就不臭了。女人也一样, 不但没水洗澡,连那个地方都没水去洗,就用一块花布当着裙子围着,灰砂尘土轻而易举地钻进那个地方,粘附在尿痂嘎、男人和女人的分泌物上,天长日久,像鼻屎痂嘎糊上一层。听医疗队的医生说,跟她们做妇科检查太费劲,要用盐水冲洗,有时用一瓶盐水还不够,否则,没法查出病灶。缺水的地方老百姓真造孽!我国水资源也是贫乏地区之一,珍惜有限的水资源,刻不容缓,他们的今天千万不能成为我们的明天。

中国在瓦加杜古修建体育场的消息,使“性工作者” 忙碌了起来。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她们发现中国专家驻地,有一百来号人,根本没有女眷,通通都是男子汉。这将给她们带来无限的商机,都想来淘金。每日黄昏,她们站立在专家组大院门前两侧,像陈列在商店货柜上,熟透诱人的水果让人馋涎欲滴,任凭院内饥渴的男人们挑选。在她们看来,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养活自己,与靠婚姻由一个男人养活自己,都是同一性质的服务,唯一的区别是履行契约、服务的时间、方式不同而已,她们选择了前者。

可月上柳梢头,却无人约她们到黄昏后。她们坚信,馋猫是最爱荤腥,人不可能不食人间烟火,就是僧侣也偶有偷尝荤腥的绯闻,难道中国人个个做到坐怀不乱?就没人对她们动心思?那就太不正常了,在生理上他们应当都有起码的需求,他们的欲望应该在什么样的女人身上都可以得到满足。就像肚子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女人是男人们生活上必不可少的重要内容。不久前在瓦加杜古召开过一次国际会议,来了不少慷慨大方的客人,她们的生意兴旺了好一阵子,个个都捞上了一把。难道中国人被阉割,有不可告人之隐痛?几天过去了,这帮男人竟毫无动静,像犹太商人夏洛克似的一毛不拔。她们认为这帮臭男人可能太挑剔了,她们觉得必须使自己有吸引力,才能取悦于人于是,又使出浑身解数,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对路过的中国男子汉挤眉弄眼,做出各种非常露骨的挑逗姿态,非要多剐下这帮吝啬鬼身上的几磅肉。但是,还是没有人去与之搭腔,她们渐渐地失去了希望和慢慢等待的耐心,散去了,想从中国人口袋里赚点辛苦的皮肉钱,化成了一个个泡影。

不久传闻,来布基纳法索的中国男人,在北京注射了药水,他们的“小弟弟” 就像面团一样,只剩下尿尿的功能,看见女人后都“靡劳的” (方言:软软的硬不起来),不能正常的勃起。“性工作者们”都像上当受骗了一样,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中国人,有的还朝中国人扬起小指头,发出怪叫声:“比利、比利”(意:你们的“小弟弟”像牙签那样,小小的,不中用。)她们不了解中国,错怪大家了。

中国人的“性”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代名词,如吃饭是为了活着,并不在乎菜肴是否可口,能下饭即可。个人在“性”上表现出来的欲望则纯属“淫”,自古以来,人们都认为万恶“淫”为首,充分表现出这种以“淫”为目的的“性”,在中国人心中的非法地位。

有一次,一个好开玩笑的中国人,对一位“性工作者”说:体育场有某位“莫须”(法语:先生),看她长得最漂亮,想找她过夜。这位女士像见到了福音书那样,非常的高兴,有中国人能看上她,真是莫大的荣幸,她到处对自己的好友宣扬,不少人都投以羡慕的目光。她早早地打扮好,站在专家组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这位中国的情哥哥。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本该与这位预约的情哥哥进入调情或进入实质性阶段了,可这位 “莫须”还未露面。是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还是嫌弃她打扮得不漂亮?明天朋友们会耻笑自己的。她后悔不该像小喇叭一样四处眩耀,她真生气了,不顾几个门卫的阻拦,闯进中国专家大院,找到专家组的“赛虎”(法语:长官即负责人),让他评评理,你们不是绅士,说话不算数,是无赖,让她白白等了这长的时间,时间对她来说就是金钱,一定要找到这位“莫须” 赔偿损失。后来查出这位开玩笑的先生,他不但赔偿了那女人一夜的损失,还受了处分。这就是她们在中国人身上淘的唯一一桶金。


--  作者:武陵打油匠
--  发布时间:2007/8/6 12:36:35

--  

有一天,牛众正在工作,听到有个女人架着梯子站在院墙外叫喊:西里哇……,西里哇……,西里哇……。牛众听不懂,不知道她在喊什么,也没管她,让她喊叫她的,自己干自己的工作,根本没在意。

不久,同事小易归来,听懂了那女人的话。对牛众说:“你走桃花运啦,你知道她说什么?”牛众说:“一句也听不懂,她叫喊什么?”小赵说:“现在我给你翻译,她在说:‘中国人,今年我满十七岁啦。’”原来这个国家为了保护旅游业,凡年满十四岁的女孩,在性方面就算是有完全行为能力的人,一般不追究外国人的责任。难怪在旁的黑人兄弟莫沙,一直偷偷地在笑,大概说牛众好蠢,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

牛众到瓦加杜古几个月后,能用几个简单的法语单词,加上手示的比划,与朝夕相处的黑人莫沙相互交流了。有一天,牛众与莫沙站在树阴下休息,问莫沙,在“西里哇” (意:中国人)刚来时,为什么以前有那么多女人站在大门口?莫沙指着牛众的头发,又指指他的头发,让牛众仔细看,这才发现,他的头发是丛生的,一个毛孔同时长出几根头发,而且粗硬卷,能插支铅笔不会掉,牛众的头发又黑又柔软。莫沙告诉牛众,这里的女人羡慕中国人的头发黑亮柔软,易于梳理结辨。由于李小龙在好莱坞武打影片中的出色表演,吸引了无数美女对神秘的中国功夫的敬佩,美女爱英雄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另外她们认为中国人守信。在瓦加杜古有位中国的外交官(这是台湾的外交人员,她们并不知道其中的区别,反正都是中国人。)与位女人同居,留下个混血儿,他走后,还按月付生活费给小孩,几年从未间断。那女人见到中国人,就要小孩大声喊:“西里哇爸爸。”不少人见到过这小孩,都说:“那‘小杂种’长得蛮可爱的,那双眼睛特有神,腿长驱干短,身材好。”

中国人休息时喜欢上街去遛达,但又害怕那要命的性病。不知谁认真思考后,想出了防患性病的办法。首先要洁身自好:这儿的女人不洗下身,脏兮兮,臭哄哄的,怎会没有病呢?所以出门见到女人要躲得远远的,千万不能‘失身’。其次还要有严格自我防范措施,即,小心接触传染说:也有不少成年男子汉,非要过来与你握手,表达他们的问候。其中有的人确实患有性病,他下面那个地方痒,也不避人,当街就用手去抠,又没水洗手,不知道有多邋遢。所以要尽可能回避,用当地人常用的双掌对合,表示有礼了。但是,有些人硬要用握手这种方式表达,又躲避不及,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与之握手,总不能不注意礼节吧。但这下麻烦了,不知道这人是否有病?除一般性病外,非洲还流行“获得性先天免疫综合症”,简称“艾滋病”,比癌症更可怕。所以如果在大街上真与他们握过手之后,内急,千万别上厕所,怕方便时去裤裆里掏那玩艺儿,就有可能染上性病。遇上这种倒楣的事要赶紧憋着往回跑。回到驻地,不能进寝室,而要先去洗澡间,赶忙洗澡换衣服(外出前别忘了把换洗衣服和沐浴用具放在澡堂),手用肥皂冲洗几次,连指甲缝都不能放过,万一没有洗干净,传染了性病,那跳进大西洋也洗不清了。

现在回想起来,哪有那么恐惧,只怪当时国内从未进行过这方面的教育,大家确实很幼稚,到了那种环境,一个个都被吓蠢了!


--  作者:风铃草
--  发布时间:2007/8/6 19:24:00

--  

性病的困惑,可怕的蚁子,这些援外的中国专家可真不容易!


--  作者:镇安大队
--  发布时间:2007/8/7 1:38:54

--  

    看样子我们的油匠专家还真的做到了坐怀不乱,真是不简单呀!


--  作者:武陵打油匠
--  发布时间:2007/8/7 10:46:37

--  

谢谢两位,抽空看此文。写《援外记事》,纯系本人经历,基本上没有艺术加工。例如发零钱作为如厕小费,是听援外司的一位工作人员讲:“以前援外人员在国外因内急,被憋得扭来扭去,像跳舞似的。”那人还在办公室做出了动作,还惹得我们哄堂大笑。

听说也有个别越轨者,一般对其他人都保密,只是打发提早回国,在挡案上记上一笔。


--  作者:知青铜匠
--  发布时间:2007/8/7 21:28:23

--  
生动
--  作者:湖边士
--  发布时间:2007/8/8 11:45:50

--  

援外专家也不容易,既要经受来自大自然的考

验——炎热、风沙、毒蚊、又要经受来自同类的

考验——异国美女、性病,打油匠能按时完整归

来,说明道行还不错!